宫里的男人年纪一大,就容易尿频尿急尿不尽,但起床去马桶又太远,而且大冬天把宝贝冻坏了多不好啊。
所以尿壶就应运而生了。
孔阳超级体贴地让人在宫外置了一个尿壶,专供太子使用。
天穿地穿,马屁不穿嘛。
她从侧殿把准备好的尿壶给拿了出来:“这壶可是微臣亲自设计的。”
太子瞥了眼尿壶,看着应该陶做的,最次的那种陶,也不结实,釉子上还不均匀,容易渗漏。
夜壶本来就是老男人藏被窝里用的,太子第一不老,第二也不会在被窝里用这个,第三更不会在看书时用这个!
朱佑樘的脸仿佛上了冻,结了一层又一层寒冰:“你找死么?”
孔阳发现太子自从从胖胖坟头回来,对她是越来越冷冰冰了。
不装了?
估计恨过头了,实在装不下去了。
她将夜壶塞到了桌子底下,咯咯一笑:“知道殿下不好意思,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太子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喂。”
孔阳在椅子上晃来晃去,什么喂喂,她没名没姓没封号啊!
太子冷着一张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脸:“你有没有觉得,你不应该坐在这里?”
你意思是,本皇叔应该坐你那个太子宝座?
本皇叔也是这么觉得的呐。
孔阳不知道太子为何突然来这么一说,她坐的这个点,是五岁那年她第一天坐伴读时,太子给画的:“以后就坐这个点上面,多靠近本宫一寸,你那多出来的一寸就别想要了。”
孔阳眼珠一转:“微臣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