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拍了拍他的肩膀:“确实是这样的,你也是为了他们好,以后他们就会知道你的好意,你们两个有了孩子,你们不疼谁来疼,你妈或是她爸妈都是不实际的事情。”
说到孩子,韩煜的脸上有了笑,笑着说道:“是,所以以后我每个月只会寄一千块钱给我妈养老,其他的一分钱多的都没有。孩子出来的费用就高了,我作为爸爸来说不能给孩子最好的,也要给自己能做到最好的。”
袁妙就知道韩煜是个好爸爸、好丈夫,又是个好的合作伙伴,自己这店子交给他打理真真的是放心。
吃完饭回去,杜冰偷偷溜到袁妙的三楼,看到袁妙诊室里就她一个人,关上门以后就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要不是这多笑笑对孕妇好,袁妙早就要打断她这没有形象的大笑了。
等杜冰笑够了,袁妙才问道:“说吧,是啥让你这么高兴?”
杜冰对袁妙说道:“韩煜他妈今天死活不肯走,还说要到韩煜和我的领导这里告状,说我们不孝,不赡养老人,还要赶她走,她就想在城里过过城里人的日子。韩煜就对他妈说,今天走,每个月还寄一千块,今天不走,一分钱都没有,那两个人一听就屁滚尿流地跑了。妙妙,你说韩煜帅不帅?”
“嗯,帅,他这人不糊涂,虽说孝顺,可不是那种愚孝,该怎样就怎样,以后你们每个月给个一千块,也算是买个清净。”袁妙点头说道。
杜冰点头:“其实我也不是那种喜欢赶尽杀绝的,虽说前面吃了不少亏,可那毕竟是他的家人。问题是他妈也太过分了一点,我们这孩子都要出来了,她居然还要霸占我们的房子,让我们像供老太爷一样供着他弟弟。如果他弟弟是残疾人,那我们也就认了,可他不缺胳膊不缺腿,智商又正常,还是二十郎当岁正当年,我们为什么要养这样的人,哼,说不得最后他妈还打算着让我们搬出去,我们的房子给他弟弟结婚用呢。”
袁妙将她拉到自己平时睡觉的折叠床上坐下:“你今天就别下去了,在我这里休息休息吧,兴奋过就行了,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一切都朝孩子看。”
杜冰笑着点头:“那当然,我怎么样也不能害了自己的孩子,这孩子以后就是我和韩煜的希望了,我也不求他能多有本事,只要能自力更生,别跟他弟弟一样整日里想着当寄生虫就好。”
袁妙摇头:“怎么可能呢,孩子生下来就是一张白纸,到时候养成什么样的习惯和性格都是父母的事,你们两口子这小半辈子是吃够了这样的苦,又怎么会再重蹈覆辙呢,不会的,你们不会培养出那样的孩子来。杜冰,就说你吧,你会把你的孩子跟你父母惯你哥那样吗?”
“当然不会,等我父母干不动了,或是他们两个去世了,我那些哥哥们就知道厉害了的。不过这也快了,我爸明年肯定要退休的,手里也没什么权利了,挣的钱又少多了,我看两个哥哥,还有我那两个嫂子变脸吧!原来我爸妈对他们两个那是有求必应的,那是没有条件都要创造条件去完成儿子们的心愿。在不能应承他们的要求以后,他们有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想着又有些心寒。”杜冰有些苦涩地说道。
袁妙安慰道:“好了好了,为了他们不值当的,你爸妈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这样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承受,最多是老两口单过,不过他们有退休工资和单位,也不会太难过的,你到时候只要注意了两位老人的身体就行。赶紧躺下睡吧!”
“是,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她一边回答一边躺下了。
袁妙把她扶着躺好了,自己在治疗床上铺了自己的毯子,就睡了上去。
等她再转过身去看躺在折叠床上的杜冰,她居然已经睡着了,也是,昨天晚上肯定是闹得她也没有睡好,还是让她中午好好休息一下吧!
又过了两天,上官承得了秦主任递过来的消息,传送阵过来人了,他们已经把人控制起来了了,只是那人跟祝惠珍一样,牙关咬得挺紧的,啥话也不说。
秦淮元没办法,只得给上官承打电话,让他请袁妙出山,也给那人扎上两针,让那人说实话。
到了晚上下班,两人又直接去了那个粮食仓库,袁妙趁着扎针的功夫,将那人弄晕了,手脚麻利地往那人嘴里塞了一颗丹药。
等那人醒转过来,秦主任问什么,那人就都如实回答了。
原来R国那边有一段时间没有收到祝惠珍的消息了,有些担心这好几十年的传送阵出事,要知道这传送阵是六十多年前入侵华夏的时候建成的。
后来撤出去以后,这传送阵给R国送了不少的情报和东西,如果出了问题,那么很多事情都不好办了,所以他们又派了一个人过来看看这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这人的牙齿里是藏了毒药的,只是他刚从传送阵出来,这晕眩的劲儿还没过呢,就让秦主任两个炼气期大圆满的给压住了,他只是一个练气六期的,哪里打得过这俩,还没怎么着呢,先就把他嘴里的毒牙给拔了。
这还得多亏了祝惠珍,她的牙里也有毒药,只是她舍不得死,所以就算是抓起来了她也没有死,只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随便就供出来了,肯定让人觉得没什么价值,她想先扛两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