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张姨给三人上了茶以后,就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祖孙三人。
上官毅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双眼满含希冀地看向了袁妙:“妙妙,快告诉爷爷,你这次成功没有?”
袁妙笑着点点头:“爷爷,成功了!我现在已经是金丹初期的修为了。”
“太好了!简直是太好了!”上官毅已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就是高兴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他已经兴奋得坐不下来了。
袁妙自然理解上官毅的心情,其实她和上官承也是很高兴的,结丹成功又承受了三次劫雷,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劫雷简直就是多余的,修为增强了,还来这劫雷干嘛,万一承受不住让劫雷给劈死了,那么这么多年的修炼不就毫无意义了吗?
可是后来她稳固修为的时候发现,那劫雷一点多余都没有,因为经过那劫雷,她才知道自己全身的筋骨都让那比柱子还要粗的劫雷给淬炼得更加坚韧又有力量了。
而且心志也比以前要坚定许多,因为这正面迎上那么厉害的劫雷,如果心志不坚定是办不到的,那个时候只要稍微有一些畏缩,可能她就真的会在最后一道劫雷里烟消云散了。
她非常感谢劫雷,这让她有从里到外焕然一新的感觉,简直就是重新做人了。
上官毅在屋里至少溜达了十圈以上,方才站在了上官承的面前:“阿承,妙妙虽说是比你起步早,可她的修为超过你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要加把劲啊?”
这话让上官承还是不由地红了脸,他的修为实在是差袁妙太多。
袁妙却是笑着对上官毅说道:“爷爷,您不用逼阿承,他现在的修为已经太厉害了,要知道我那个时候练到他如今的修为可是好几年的时间呢,可阿承不过是几个月,他非常刻苦,我在结丹和稳固修为的时候,他可是日以继夜地不停修炼。您要是再让他上紧,他那根弦就该崩断了,现在他还需要放松放松呢。”
上官毅看到孙媳妇这么维护自己的大孙子,他也很欣慰,含笑点头:“行,妙妙是行家,我这个外行没有发言权,阿承听妙妙的就好。”
上官承却是站了起来:“爷爷,您放心,我肯定是要加油往前赶的,以后妙妙结婴的时候,我就能为她护法,不让外界侵扰,就不用跑那么远躲避旁人了。”
上官毅一听眉头也皱了起来,问道:“你们这次难道遇到旁人了,来,阿承你好好跟爷爷说说你们这次的事情。”
上官承忙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当然空间的事情,袁妙已经叮嘱再三不能说出来,所以他只说是躲在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里,那些人没有发现他们。
不过,那些人的对话他倒是说得非常清楚,因为他还想上官毅能给袁妙答疑解惑。
上官毅听完后,倒是坐了下来,很是认真地对袁妙说道:“既然都说到这里来了,妙妙,我就跟你说说现今国内的修真门派吧!”
袁妙正是要听这个,忙笑着点头说道:“爷爷,不瞒您说,我既然已经是金丹的修为了,跟修真界估计以后还是会有所交集,只是我不想把我家里卷进来,所以我想我还是对现今的修真界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为好,免得到时候出了岔子,连累了家里,就跟我大舅那样。”
上官毅也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说了起来。
原来现今的修真界最厉害的有五大门派,这五大门派每个门派里基本上都有几个筑基修为的,而一派之主最起码的都是筑基中期修为,还有一两个已经到了筑基后期。
这五派分别是F省的武夷派,S省青城派,J省的龙虎派,A省的齐云派和X省的景福派,这五大门派差不多已经囊括了全国的修真者。
就是别动队里,也有许多队员都是这五大派派过来的,袁妙和上官承听到这里的时候有一些紧张,那么他们上次出任务的时候,别动队可有不少人知道了上官承和一个筑基后期的女散修一起去的,会不会让人联想到这上面来。
武夷派的掌门叫崔尚,这人是个看上去跟个做生意的中年人一般,大大的肚子,总是油光锃亮的脸膛,据说他也确实是挺会做生意的,家里和门派里的资产丰厚,所以他门派里的弟子人最多,天下间的事情他们最容易打听到。
青城派是个比较特殊的门派,他们以女子为尊,也就是那日的三娘是青城派的掌门,别看三娘子妖妖娆娆的,好似不正经,其实是因为她修的功法所致。
龙虎派最是源远流长,追溯历史可以追溯到汉末,距今都快有两千年的历史了。
他们的掌门人就是那个隐隐有本国修真界之首的张真人,张真人据说是有一百三十多岁了,可看上去不过是刚到六十而已。
因为他们门派历史最长,所以本国修真界的事情就数他们家知道得最齐全。
袁妙这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要问那老头,而那老头果然是见识非凡,有一个这么好的历史传承,说不得还能知道自家师父宣云子的事情呢,她隐隐有想见见这张真人的渴望了。
齐云派则是比较隐秘,虽是贵为天下五大门派之一,可他们门派里的弟子很少在外行走,也可以说他们是最神秘的门派了。
他们门派的掌门人叫裘德海,是一个炼丹高手,别的门派不敢得罪他们也是因为说不得哪日就要求上齐云派,不能把自己求生的大门给堵死了。
袁妙想了想,肯定那日这个叫什么裘德海的人没有到荒岛上去,看上去这人还真是比较无欲无求,不理天下事。
而那个什么景福派,因为地处西北,所以整个门派里的人都显得比较豪放,他们的掌门人是个虬髯大汉,叫白玉鑫,却跟下面的人截然不同,而是一个非常温文守礼之人。
袁妙也觉得很怪异,那些豪放的人怎么会臣服一个这样性子的人,当然这种事情,也不关她的事,她只不过有些好奇而已。
不过还有一些散修,散修的修为普遍偏低,因为没有好的资源,想晋级非常困难,可就是这样散修里也有一个特别不一样的人,也可以说他做了天下散修的头。
那就是上官承说的那个说话比较随和的武哥哥,此人名叫周武。
虽说名字很普通,可人一点都不普通,尽管是一介散修,可他依然筑了基,不光筑基了,还已经修到了筑基后期。
旁人都不明白凭他家那点子底蕴,是如何弄到筑基丹不说,又是如何在灵气如此缺乏的现代在筑基这个境界也能走这么远。
有人仗着周武人随和,曾经当着许多人的面问起过周武。
尽管周武平易近人,只有问到这个的时候,他就非常不配合,总是笑笑就转身走了,只留下问话的人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尴尬。
有许多人说周武就是表面上的事儿,其实是个阴险狡诈之辈,其实这话说起来也不对,难道人性格好,就应该什么事都答应旁人。
要知道有些人就是你平时帮了他九十九件事,独独有一次没有帮他,他就不记得前面那九十九次,而只记得那唯一的一次,还很有可能因此到处诽谤你。
所以说外面传闻的都只回事表面上的事情,而那些人实际上是什么样子却是隐在了下面不会让人发觉。
三个人这么一聊天,结果就聊了半宿,等说完了,袁妙才发现书房那挂钟已经指向了四点钟,这再过一两个小时就该天亮了。
袁妙和上官承两个觉得很是不好意思,其实也不用这赶,倒是耽误了上官毅的休息时间。
上官毅却笑着摆手:“你们两个还跟爷爷见外,爷爷要是不搞清楚了你们的事情,就是让我睡觉,那我也是根本就睡不着的。与其让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还不如让我跟你们两个聊个痛快!”
上官承倒是非常理解爷爷的心理,笑着说道:“好了好了,这事情都说透了,爷爷,你也赶紧去睡一会儿,我们天亮就回去了,怎么说单位那边还是需要上班了。”
上官毅有些担心:“你们这一宿没睡,还去上班,行不行啊?”
袁妙忙安慰道:“爷爷,您放心,我们就是几天不睡觉,只要一打坐修炼就会把这些身体上的不适给消除掉的,不会影响工作。”
“哦哦,我忘记了,以前闫老头也是比我容易恢复,实在不行还能吃啥补灵丹什么的,哎,看来修真还是比我们这古武要好用啊!”上官毅不由感慨起来。
上官承冲着还在那摇头感慨的上官毅说道:“好了,爷爷,您就不用感慨了,您有了妙妙的灵丹妙药,肯定是要长命百岁的,放心好了,您呀且活着呢。”
上官毅听了这话才算是高兴了一些,自己怎么就魔怔了呢,当时自己也想过要学修真来着,记得闫老头测过自己是没有灵根的,没有灵根是无法引气入体的,所以说自己没必要钻那个死牛角尖。
当一大早袁妙和上官承两个出现在了袁家的餐桌上,众人都齐齐惊呼起来。
特别是王秋敏拉着袁妙看了又看:“你们两个都到哪里去了,早过了上班的日子都不知道回来,要不是上官老爷子知道你们的行踪,我都要去打寻人启事了。”
袁妙将头靠在了妈妈的肩膀上:“还是妈妈最疼我,我们也不是故意不跟家里联系的,只是那个地方没有电话,只能跟阿承爷爷联系得上,对不住妈妈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