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浪突然回过神,轻轻松开了她,低头看着,目光炽热又专注。
安枫晚踮脚在他脸颊落下一吻,“我偷跑出来陪你过年,你开不开心?”
“嗯。我很开心。” 安安,我开心地要疯掉了。
安枫晚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的柔情满满地溢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说道,“出租车还在等我,我再陪你一会,就要走了。”
“我跟你一起走。”
这冬日的温暖,他唯一的热闹。
“可我要回家了。”
“不回家好不好?”
乔可浪眼睛里的哀求灼伤了她的心,明知道不可以,她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两人来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五星酒店,乔可浪着急出来穿得很少,又抱着安枫晚站了那么久。进了房间身体便有些发热。安枫晚强迫他去冲个热水澡祛祛寒气,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发呆。现在都快一点了,天亮之后,她妈妈估计不会去叫她起床,她们两个约定好明天睡到自然醒,可是她妈妈一向自律,再晚也不会超过七点。那她最好在五点到六点之间回去。这样她就只能陪乔可浪四个小时了。回想刚刚乔可浪看她的眼神,她心痛的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桌子上摆好的两瓶红酒,她起身打开了一瓶,又设定了两个闹钟,然后狠狠地灌了一大口。但是口中的酒精刺激依然麻痹不了难受的胸腔。这种感觉她是第一次体会,难忍又无助,只得喝了一口又一口。
乔可浪在热水下冲的头更加沉,他擦了擦身上的水,穿上睡袍走了出去。
小丫头脸颊微红窝在沙发上的羽绒服里,白里透红好看得很。
看见他走出来,安枫晚拍了拍她旁边的沙发,“过来,坐下。”
乔可浪听她的话坐了下来。“怎么了?为什么喝酒?”
安枫晚捧着他的脸,怜惜地看着他,微微噘嘴,“你很难过,对不对?你为什么会难过呢?”
乔可浪认真地看着她,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默默地扶住了她下滑的腰。
安枫晚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乔可浪,看你难过,我好心疼,真的好疼。我陪你过年,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少女软软的尾音,带着酒气的呼吸,让乔可浪眼角湿润,他紧紧抱住面前的身躯,把人放到床上,准确地找到柔软的唇瓣,大肆掠夺沾染红酒的口腔。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和伤痛,但又习惯于伪装和防卫。此刻的乔可浪感觉像是被人脱光了铠甲,徒留赤裸的生命。
我愿意缴械投降,不顾一切地爱你,我愿意把所有的软肋都交予你手,任你把玩,只求形影相依,不离不弃——好不好?——
两人吻的越发激烈,原始的冲动通过舌尖传导着微电流,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略有些微凉的手抚上了乔可浪的腰,激得他神识清醒过来,身下的人喘着气,眼神迷离,醉人的酡红印在他黑亮的瞳孔里。两人衣裳半敞。乔可浪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强撑着想要起身去冲个冷水澡,却被安枫晚勾着脖颈压倒在床上。
她睁开眼看着乔可浪,勾着他的脖子,小声呢喃,“乔可浪,你喜欢我吗?”
“我爱你。” 乔可浪无比认真地回答,“爱到骨子里。”
安枫晚一口咬上他的耳垂。乔可浪吃痛但没有动。
他感受着安枫晚的舌尖划过他的耳廓,微不可闻的呢喃软语传入他的耳道,
“乔可浪,我们做爱吧。以后,你就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知道你的话有多危险吗?你在释放一只已经饥渴万分的野兽。
安枫晚起身跨坐在他大腿上,膝盖用力压在已经火热如铁的地方,一阵疼痛让乔可浪不禁咬牙,脖子后仰,疼痛过后又是让人口干舌燥的贪妄。
“我喝了酒,但我没醉。我现在意识很清醒。”安枫晚微微前倾直直看着他的眼睛,“f(x)=logaX ,f'(x)=1/xlna ,”安枫晚伸手扯开乔可浪身上的浴袍带,纤弱的手指一路向下,目光毫无闪躲,
“a>0” 束缚被除开的一瞬间,娇柔的声音还在耳边盘旋,
“a不等于1” 柔嫩的顶尖被指甲划过,乔可浪从嗓子里发出带着痛感和快意的闷哼,
“x>0”,微凉的手紧紧握住,手心里,冷意和炙热,冰火两重天。
“你看,我还会背导数,可浪,我很清醒。”安枫晚吻了吻他的嘴角,露出有些狡黠的笑。
乔可浪抓紧床单的手止不住的抖,他咬紧牙关,“安安,不……” 后续的话被温软的唇堵住,也彻底毁了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仿佛沙漠旅人般渴求着她的香舌,那香舌却突然撤了回去。
“我想要你,没得拒绝。” 安枫晚抬手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专属少女的娇躯一览无遗,樱花粉的珠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乔可浪觉得喉头发烫,想要说话,却是一片沙哑。
安枫晚看着他,一只手压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把本来竖起的高昂用力贴在他的小腹,食指不紧不慢地在顶端的小孔周围画圈。
强烈的刺激让乔可浪彻底放弃抵抗,他伸手覆上她的腰,揉搓着软肉,口中发出急不可耐地恳求,“安安。” 我的神祗,Please, gimme more。
身上人渐渐松手,抬起身坐了上去。
只是微微进去一点,便被一层隔膜挡住,乔可浪躺在枕头上大口地喘气,他知道,自己现在真的是发烧了,双腿发软又酸痛,脑袋昏昏沉沉却被一波接一波的刺激感充斥着。
位置是对的,生物课她的分数从来不低,但疼痛感也是真实的,只是微微顶住,就痛得难以继续。
安枫晚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继续用力,轻轻地把看着就尺寸惊人的硬物对准小孔,只是一个破茧,就让她惊呼出声,说出的话带着委屈和撒娇,“乔可浪,痛。”
乔可浪此时被欲望和忍耐折磨得双眼通红,就那样卡在那里,他也难受的很,无法消解的欲望越胀越大,好似要胀开。
他伸手扶住她的腰把人揽过来压在身下,刚刚脱离的肉棒又顶了上去,对准后就没再动作。
他耐着性子浅浅啄去她眼角的泪,咸咸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唇瓣,眉心,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安慰,缓解因紧张而绷紧的娇躯。
“安安,看着我。” 安枫晚眼中蒙上一层水雾,但是那黑亮的瞳孔中烧起的火焰,让她欲火焚身。
“安安,(g(x)/f(x))的导等于什么?”乔可浪的声音温柔又带着隐忍,
迷醉的同时,安枫晚说出背的滚瓜烂熟的答案,“(g'(x)f(x)-f'(x)g(x))/(f(x))的平方”
话音刚落的同时,乔可浪一个挺身,安枫晚痛得直哆嗦。指甲深深抠进乔可浪的肉里,嘴唇几近咬破,铁锈味隐隐落在舌尖。
“别咬自己,痛就咬我肩膀。”乔可浪掰开她的嘴唇,她忍耐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紧实的肌肉上,刚刚被拭干的眼角,此时泪花不断。
背上的痛,肩上的痛,还有甬道里被紧紧挤压的痛,让乔可浪抓在枕头上的手青筋暴突,但他一点都不敢动,他怕让她更痛。
两人这样僵持着,安枫晚发出的吸气和啜泣声,让乔可浪心疼的一下子红了眼睛。
他缓缓抽身出来,抱紧身下的人儿,亲吻抚慰,“好了,安安。不哭,我的错,是我的错。”他在她耳边温柔缱绻,心中也是懊悔不已,他的安安那么嫩,就像那晶莹剔透一戳就破的灌汤包,只能小心加小心,他的一时失智,让她的第一次这样难过。
他自责的抱紧她,滚烫的泪珠掉在他的胸膛,也融进了他的心里。
泣声渐渐停歇,折腾了一晚上,两人都陷入了绵长的梦境。
梦境里是草长莺飞的暖暖春日,樱桃树开的热烈又悲壮。
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微博名字:微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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