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枫晚只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凉,颤抖着双唇,“我妈出事了。”
出事了?怎么会这么突然?乔可浪紧紧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安抚,“会没事的。我来想办法,我们今天就回去。一定会没事的。”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一片浮萍。
他安慰着她,自己心里却也是泛起澜漪,他不想面对,但又无法抑制住那种恐慌。熟悉的恐慌。
“安小姐,现在病人情况虽然已经稳定了,可肺部感染很严重,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脱离危险期的。而且,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医生看了一眼坐在病床边的安枫晚,她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握着床上人的手,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他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病房外,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窗边,一个西装笔挺,另一个领带都没打,领子散开,西装外套上还带着褶皱。
“乔总,这是最近积压的一些文件,都等着您批复。另外,您二叔那边好像也要有些动作,您确定现在不回去吗?” 李助理担忧地看着自家老板,那张脸上写满了疲乏。
乔可浪心里烦躁,手伸进兜里想拿出一根烟,结果兜里空落落的,他才想起来烟都被他扔了。
“文件放宾馆房间吧,我今晚批。西城那边你找人盯好他们,尤其是两个机场,务必找最牢靠的人控制住。” 只要机场控制住无论是抓人还是放人,都在掌控之中。这个事情,还是他家安安教给他的。当然那也是个足够沉重的教训。
“是,乔总,那我 ”
“你先别走了。最近留在这,一会自己去酒店开个房间。”
“是。”
“一会帮我去买点粥吧。”他翻了翻衣袖,看向病房。她都一天没吃饭了。
“是。”助理看了看他,“乔总,你也适当休息一下吧。” 下巴都有了一圈青色。
“嗯。去吧。”
助理走后,他在门外又站了一会。看着病房里的她,他却有些胆怯。
过了一会,房门被人打开。
“安安,先吃点东西吧。” 他轻轻握住她的肩臂,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安枫晚没有拒绝,跟着他走到桌子旁。喝了两口粥,又放下了。
乔可浪本想伸手揽住她,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是垂了下去,就在她身旁默默坐着。
“你知道我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知道。因为我爸。”当年她走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几天她承受了那么多。他有时候会后悔,如果当年没有听她的在那里苦等,而是去找她,那他们会不会有别样的结局。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他们还是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昨天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每当我们在一起,就会有事情发生。”她没什么力气,说出的话也没什么起伏。
乔可浪心里一窒,抱紧了她,“不要这样想。安安,这一切都只是意外。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巧合,和我们相爱无关。”他好怕,她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又要失去她了。 可是,安安,我真的没办法再失去你了。我会疯的,我会死掉的。
安枫晚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机器嘀嗒的声音。
你听过那种锐利得像是尖刺一样的声音吗?这种声音没有任何转折,平坦的像是徐徐展开的卷轴。可声音里却有着让人只听过一次便不会忘记的魔力,而同样不会被忘记的是尖刺从脚底侵入,破开每个细胞和中间的心脏,刺穿整个身体的痛感。
医院走廊里,女子的嚎哭和尖叫产生阵阵回音,男人用尽全部力气把她摁在怀里。罩上了白布的病床,被面无表情的人推了出来,口罩上方的眼神比床上的人还冰冷。
“妈!妈!你放开我!放开我!” 安枫晚坐倒在地上脸上涕泪纵横,一口咬上乔可浪的胳膊,后面的人闷哼一声,依然紧紧扣住她没有松手。她回过头来,拳头一下下打在他的胸口,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他恍若未觉,任她发泄。
“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她紧紧揪着他衬衫的领子,无力地呐喊。
“安安。我知道你难过。你打我吧,咬我吧。只要能让你觉得好受些。” 他抱着她,眼泪也夺眶而出。当年你是不是也这样难过?你知不知道,你所有的难过伤心我都感同身受,甚至比你还要难过。
“乔可浪!你放开我吧!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们在一起是有罪的!是要遭天谴的!” 她哭得悲痛欲绝,他也肝肠寸断。
“安安!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不能放开你!我放不开你!”他死死的抱住她,手下控制不住地用力快要摁碎她的骨头。
“乔可浪,我恨你!” 她的话让他如被雷击,“我恨你!可我更恨我自己!如果我没有遇见你,如果,我没有爱上你,就不会变成这样,我妈会好好的,一切都会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你啊!你明明都知道,明明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她失去情绪控制的控诉铁钩一样钩起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安安!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爱你,我这么爱你!你让我怎么办!” 他也游走在崩溃的边缘,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跪在地上相拥的他们和越来越悲怆的咆哮。
“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我求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安安!安安!”
彻底失去意识前,她耳边只剩下他叫她名字的声音。黑暗里,她看见了母亲一脸温柔的叫她‘小晚’,还有穿着校服的乔可浪含笑唤她,他说‘安安,过来。’。她开心地跑了过去,然后一脚踩空,跌入了万丈深渊和冰冷的江河
新文文案啦:我的弟弟是顶流
何洛:我养的神童怎么可能是白切黑?
15岁开始商子瑜每晚都会给她热一杯牛奶或者做一杯果汁。直到有一天,果汁里进了一个小飞虫,她随手倒掉了。结果夜晚她被酥麻的感觉唤醒,而她疼爱有加的弟弟此时正趴在她的身上吸吮她的小樱桃,他的手指也在她的身下拨弄。像是察觉到什么,他突然向上看,在看到她睁开的双眼时,他眼里的惊讶一闪而逝,随即嘴角带着轻笑贴了上来,“被姐姐发现了。”
这次设定弟弟就是个白切黑,腹黑病娇高智商的“魔童”风,姐姐就很善良啦是个天才少女作家,两人差四岁还是同父异母,这次我们走父母双亡,相依为命的套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