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是夏雷一拳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拳。
刚才还撒着欢的向夏雷开枪的特种兵集体犯懵了,一秒钟后,一个壮观的景象在教堂大厅里诞生了。放眼整个世界,除了华国和俄罗斯不敢打的指哪打哪的美国特种兵转身就开炮,而且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甚至还有人呼喊上帝和妈妈。
下一秒钟,留在大厅里待命的cia特工也干了相同的事情,转身就开跑。
转眼间,恢弘大气的圣帕特里克大教堂的大厅里便空荡荡的了,只剩下了夏雷和趴在地上,屁股朝天的斯嘉丽。
圣帕特里克大教堂外依旧是警笛长鸣,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震耳,可没人再冲进来。
夏雷向进入教堂内部的通道走去,他其实可以直接杀出去,为所欲为的杀出一条血路然后扬长而去。可他并不是魔鬼,让他去杀那些为了一份薪水和养老金而卖命的警察和军人,他做不到。所以,震慑之后,他的选择是从玛利亚离开的秘密通道离开圣帕特里克大教堂。
“嘿……”
就在夏雷即将进入通道入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女人的声音。虽然只是一个“嘿”,可也能清晰的感到她的激动和好奇。
“你是……神?还是恶魔?”
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啊,比起那些逃跑的特种兵和cia的特工,斯嘉丽似乎才是最能代表美国人的女人,勇敢无畏,再加一点自以为是。
夏雷回头看着她,“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斯嘉丽从地上爬了起来,高耸的胸部满上是血液,可她却毫不在乎,她目光炯炯的听着夏雷,“不,你不会杀我,你有两次杀我的机会,或者说可能,可你没有。那些特种兵有可能向我开枪,可你却将我踢开了,你是在保护我,对吗?”
“自以为是的女人。”夏雷回过头来,继续想通道里走。
“带我一起走。”斯嘉丽追了上来。
夏雷转身,眼神凶悍,“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吗?”
斯嘉丽却冲夏雷笑了一下,“我刚才的回答难道不清楚吗?你要杀我你早就杀了,你杀人的时候像一个恶魔,可我知道你不是恶魔,你是一个神对吗?或者,你是复仇者联盟的超级英雄,比如美国队长,蜘蛛侠和绿巨人,是吗?”
夏雷的心中顿时生起一片哭笑不得的感受,一拳砸过去让她永远闭上嘴巴似乎是最简单直接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可他却又干不出那种事情。
“我也出演过一个角色,漫威的女英雄,很坏的那种,不过那些角色都是虚拟的,我很清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昨天晚上我在楼梯上摔了一跤,膝盖疼死了,正在的英雄是不会这样的,不是吗?可你是真正的超级英雄,你可以抗住子弹的攻击,你可以一拳打爆一个人的头……你究竟是超级英雄还是神?求求你告诉我,好吗?”斯嘉丽眼汪汪的看着夏雷,眼神之中充满了期盼和憧憬。
夏雷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眼前这个世界一线大腕之所以拥有比特种兵和cia特工还强大的勇气,赶追上来与他吧啦吧啦,其原因还是她是一个演员。她扮演了那些超级英雄的角色,她把电影之中的角色带入到现实的世界之中来了。这大概也是她的好奇心为什么如此强烈的根源所在,让人无语。
“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远点,不然我真会杀了你。”夏雷留下最后一个警告,再次转身向通道尽头走去。
斯嘉丽愣了一下,但两秒钟后她却又追了上来。
夏雷转身,一掌劈向了她的脖子。他虽然不会杀她,可是他可以打晕她,让她闭上她那张啰嗦的嘴,还有她那强大的好奇心。
斯嘉丽却没有露出害怕的反应,反而露出了一丝笑容,“你要打晕我,对吗?电影里经常出现这个的情节。”
夏雷整个人都不好了,举起的手也僵住了。
砰砰砰!
哗啦!哗啦!哗啦!
枪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几乎同时出现,教堂大厅里掉进了好几颗灌状弹药,旋转着,飞快的喷射着惨绿色的气体。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嗅到刺鼻的气味,伴随着的还有头疼的反应!
那不是催泪瓦斯,而是毒气!
夏雷一把搂住斯嘉丽的腰,将她拦腰抱起,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通道的尽头。
“我就知道你不是恶魔,也不是坏人。”斯嘉丽说。
夏雷真想捂住她的嘴,如果他有第三只手的话。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杂物间。
砰!
夏雷一脚踹开木质房门,抱着斯嘉丽冲了进去。
砰砰砰!
几只毒气罐从教堂大门口的方向飞进了通道,黑色的毒气快速向通道今天蔓延过来。
夏雷用脚关上房门,然后将斯嘉丽放在了地上。他已经顾不得斯嘉丽了,他不是无敌的超人,事实上能限制他的东西还是有很多,杂物间外面的毒气就是其中之一,还有凝固燃料炸弹也能威胁到他。要知道凝固燃料炸弹爆炸瞬间所产生的高温达到了2500度,就算是坦克的钢板和金属部件都能融掉,更何况是他的血肉之躯!而毒气,他的身体并不是希望之星的超级进化的身体,没有解毒的能力,也需要血液供养,需要呼吸,而毒气能破坏他的身体机能!
如果不是圣帕特里克大教堂对于纽约和这个国家有着重要的意义,外面的人恐怕早就动用坦克飞机使用凝固燃料炸弹将这里夷为平地了。
不过,形势虽然危急,可夏雷一点都不紧张,因为他知道圣帕特里克大教堂的秘密通道的入口在什么地方。他向墙角的一只老旧的柜子走了过去,秘密通道的入口就在那只柜子的下面。
却就在夏雷伸手抓住柜子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淅淅的声音。然后,他闻到了一点特殊的气味。他猛然回头,那一刹那间他就像是被针扎了眼睛一样。
斯嘉丽正蹲在地上,地上铺着她的外套,而她正用某种液体打湿她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