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敲开门,与其他车厢不同,科蒂斯所在的专有车厢,戒备一直严密。
十几个人提着刀剑站在门口,随时警惕。
但这个时候无法退缩,宁匀带着武装齐全的手下硬冲,不是为了另一边的门,只要抓住科蒂斯,打败他一个人,一切就都结束了。
宁匀用尽全力挥舞两面盾牌,将把守在门口的几人撞开!
后面的手下紧跟着上来,然而带着手下刚刚前冲十几米,队伍就被打散了。
侧面帷幕后,突然杀出一队人,与其他手持刀剑的科蒂斯手下不同,他们每个人都举着简易的铁皮盾牌。
这队人十分灵活,无论水枪多么密集都能挡住,尤其最前面那人,是科蒂斯手下的最强战力格雷。
论起个体战斗力,这队人远远超出宁匀手下。
他们轻而易举就把阵型冲散,即使有盾牌的防护也没用,稍微宽敞一点的空间,都是这些人发挥的舞台。
这队人配合默契,灵活的切断,防护,缠绕,再一次分割。
不仅冲散了队伍,还在水枪威胁下打到了几名队员。
更多的人马上就要围攻上来,形势非常不妙。
宁匀迅速判断状况,大喊一声带着剩下的人撤离,此时车厢门已经被铁桶卡住,无法关闭。
但卡住门也不全是好事,对双方来说都是问题。
好在门的距离非常窄,多几个人就活动不开。
宁匀的手下集中起盾牌,在门边排成密集队形,自己冲不过去,对方也冲不过来。
而水枪在盾牌后面待命,如果对方有放下盾牌挥舞刀剑的时候,立刻攻击。
这样,宁匀就和科蒂斯在门两边对峙,两边的队伍都举着盾牌,随时可能再次发生冲突。
科蒂斯实在没想到会发生叛乱。尤其是从后面开始,自己一切的精力都集中在车厢前面,都在注意维尔福德,反而忽视了身后的问题。
到现在科蒂斯也没想明白叛乱怎么可能成功。如此严密的制度,怎么可能会有叛乱的余地。
但是看着手里缴获的盾牌,科蒂斯仿佛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叛乱?”科蒂斯大声问道。
“日本人反抗美国人暴政,还需要为什么吗?”宁匀不屑道,“这是天然的政治正确!”
“就是。我们连饭都吃不饱,你克扣了维尔福德的蛋白块!”小林五郎高声叫道。
科蒂斯摇摇头:“暂时的限制,是为了更伟大的目标,为了推翻维尔福德,到时候我们每个人都能吃饱穿暖!”
“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吧!”迪夫讽刺道。
谈话进行不下去,双方的理念根本不同。
科蒂斯最信任的副手埃德加走到科蒂斯身边道:“打吧,他们不是我们对手。”
“再等一等。”科蒂斯摇头,“还不清楚他们的手段,时间站在我们这一边,时间越久。恢复体力人的越多。”
埃德加咬牙切齿道:“安倍那个混蛋,一切都是他的计谋,竟然引诱我们自撸耗费体力,太坏了!我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科蒂斯很无奈,说的好像你自己很清白没对着门面撸过一样……
“你不奇怪吗,他们盾牌哪里来的?”科蒂斯拿着有种莫名熟悉感的盾牌,“如果说杂志、便携投影仪可以藏起来,这么大的盾牌绝对藏不住,难道是凭空出现的?”
“抓住了几个人,我去审问他们。”埃德加神色凶狠。
“分开问。”科蒂斯点点头。“先不要进攻,等情报出来再说。”
另一边宁匀也在苦恼,盾牌对水枪的防御效果太好了。
拼格斗真不是对手,难道要提前使用某个人类思维意识统合体的力量。
宁匀可真不喜欢用。倒不是有金手指还不愿意用的胡乱纠结,而是单纯的个人问题。
“大人不必担忧,必要的时候就用火攻吧。”小林五郎干脆道,“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还是反对!”邓肯神色严肃,“太危险了!”
“作为一种威胁的手段倒是可以,同归于尽!”迪夫沉思道。“或者他们不知道,威胁就很有效果。”
“是的大人,不行就鱼死网破!”小林五郎神色疯狂,“我建议现在就去驱赶普通人。”
宁匀摇头:“别担心,我还有准备,我有超能力你们都知道了。”
每个人都点头,很显然啊,凭空拿出那么多东西没有超能力才奇怪。
“我还有别的能力,赋予给别人,很特别的能力。”宁匀把人类思维意识统合体赋予给自己的手段讲了一遍。
于是大家都微妙的有了一种安心感。
安下心的大家,思维也更活跃,迪夫建议道:“我们可以转化原本科蒂斯的手下,凭现在的形势,凭老板的食物,相信有不少人会感兴趣,那些人战斗力很强,只要有一百人加上我们,就足够取胜。”
“短时间不可行,而且忠诚问题很难说,给了武器后他们反戈一击就麻烦了。”邓肯摇头不愿意,人太多了。
“还是想古代历史上那样,用流民冲击最好。”小林五郎也不希望有人来分权、分利益,眼看就要彻底成功,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添人过来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