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盾牌可不是阻挡爆炸,是为了阻挡你们啊,你们的超撸能力那么强,我害怕死了!”南宫民秀大笑,“在这个这个距离上,加上盾牌,我就一点也不怕了!请你们放心撸,哈哈!”
“白费力气!我们早就没能力了,都耗尽了!”科蒂斯大叫。
“哈哈哈,没能力了,阳.wei吗?!你以为我会信!”南宫民秀嘲讽的大笑。
除了贝蒂,大家都气坏了……
科蒂斯更生气:“随便你!你要炸什么?炸死自己?”
“哈哈。你们仔细看看,看我装炸.弹那一侧的美妙风景,漂亮吧!这么高的山,这么厚的雪。这么大的爆炸,一定会引发雪崩,雪崩冲击之下,列车出轨,被雪掩埋。到时候谁也活不下来!”南宫民秀嚣张的大笑。
“你真想死?我不信,你会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埃德加不屑道。
“好,你们敢赌吗?”南宫民秀继续嚣张,“你们现在身份可不同了哦,都是大人物了,马上就统治全列车了!你们会愿意陪我一起死?”
果然没人敢赌,大家全都面带迟疑。
“别想玩花样,看看这里。”南宫民秀拿着盾牌,让开一点位置。
刚才看不到的地方又出现一块克洛诺做成的炸药。
而且南宫民秀和尤娜的手里都拿着点燃的打火机,随时可能引.燃炸.药。
该死!
宁匀暗骂一声。竟然有这么多。
“别激动。”宁匀努力安抚,“有什么不能好好谈谈。你不喜欢被小林五郎欺负,我就命令他以后再也不许接近你。我们还需要你开门的能力呢!”
“这么低劣的谎言,门都开完了,还需要我干什么?”
“只要列车还运行我们就需要你,毕竟系统是你设计的。”
“呵呵,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听说了,你们要把列车停下,到时候再也不需要我了。”
“你不明白,就算停车了也要以列车为中心建立营地。你拥有的又不只是开门的才能。你是工程师,这样的人才列车里很少,要用到你的地方太多了。世界末日的时候,没有什么比人才更重要的了!”
“别骗我了。我知道我没那么重要,所有喊人才重要的家伙们都没重视过人才!小林五郎才是你的心腹,你会为了一个可以取代的工程师抛弃心腹?!”
“这不冲突,这也不是抛弃,我相信你受到的惩罚已经足够了。小林五郎也会愿意停手,对不对?”宁匀转头问道。
小林五郎连忙答道:“是的。大人。我保证以后绝不接近南宫民秀十米之内!”
“又来骗我,不说你的保证是不是作数,十米之外也有无数虐.待的方法,我看起来就这么好骗?何况你们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吧?”
“什么身份?”宁匀假装的很完美。
“呵呵,从你们敲敲打打找毒气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泄露了。没错,我和维尔福德合作,不过看来他这次是彻底失败了,不能依靠他翻盘了。还好我早有准备,否则等你们解决了维尔福德,我们父女的坟上都要长草了!”
“好吧,既然你猜到了就应该知道胜利属于我们,没必要挣扎了,投降吧。我以我的名义保证你的安全,保证你不受虐.待,如果我出尔反尔,就让安倍晋三不得好死!”宁匀一脸严肃,“这样总该相信我了吧。要知道我们日本人很重视誓言的!”
“哈哈哈,我疯了才会相信日本人的鬼话!何况是安倍晋三,泰坦尼克揭秘我又不是没看过。当初那个安倍晋三就是满嘴谎言,把船上的人都骗了。偷走了海洋之心,交给自己的情.人女仆,后来还偷偷控制美国经济,入侵我们韩国。你这个安倍晋三又能好到哪里去?看看,到现在你们还举着武器,一边保证我的安全,一边要随时打死我吗?”南宫民秀激动的大叫,“放下枪!快!立刻!”
说着南宫民秀就要把打火机凑到引信上点燃。
宁匀扫了一眼众人,立刻命令周围的队员:“枪口朝下。”
“把枪扔掉,踢过来!”南宫民秀又一次狂妄的大叫。
宁匀脸色一变:“过分了!我们这里可不是没有射击好手,一枪干掉你的把握没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八十。”
当然宁匀知道两枪同时干掉南宫民秀和尤娜的几率就低多了,尤其盾牌阻挡,看不清他们动作。
南宫民秀脸色一变,举了举盾牌:“好吧,不过拿枪的要后撤,不许出现在这节车厢!”
“告诉我你怎么弄到克洛诺的?!”宁匀提出条件,“告诉我,我就让他们后撤。”
不仅贝蒂和宁匀,其他人也一脸困惑,搞不懂尤娜和南宫民秀怎么得到克洛诺,又怎么藏起克洛诺。
毕竟那是两块啊,加起来都一大包了。
南宫民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亲了一口尤娜的头发道:“这可是我亲爱的小宝贝的功劳!”
“不可能!”贝蒂不信,“我一直盯着她呢,就算我巡查的时候也有手下盯着她,她根本没机会。”
“太可笑了!你们和维尔福德有什么区别?!不不,有区别,区别就是比维尔福德堕.落的更快!我的小宝贝只要愿意打.开.腿,多少克洛诺都能弄到!”南宫民秀好像还很骄傲。
竟然有这么重口的人,邓肯努力看着尤娜也看不出来哪好!?难道打开方式很特别?
“卖女求生,卖女求荣!”迪夫摇摇头。
贝蒂咬牙切齿,无法置信,自己的手下竟然和尤娜串通,给她提供克洛诺,还一直瞒着自己。
“朝鲜人的一贯习惯,当初朝鲜伪军就是这么干的!”小林五郎冷笑。
宁匀也是感叹,堕落的真实太快太快了,叛乱还没胜利呢,就已经这个样子了。
还是以纪律严格著称的贝蒂的手下,其他人简直无法想象。
“这全是你们这帮狗.崽.子逼.我的!这都是你们的错!”南宫民秀破口大骂,“不,不,这根本不是错!这是达到正义目之前的曲折过程!”
贝蒂伤感的看着尤娜:“尤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是我父亲,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尤娜一脸的无所谓。
“你帮他做的那些都是错的!”贝蒂又气又急又失望,就像看到自己寄托心血的孩子走上歧路。
“难道你们虐.待他就是对的!我父亲被虐.待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管了吗?你不闻不问,你装看不到!”
太残酷了,宁匀不得不感叹,果然任何权力取得的过程都充满了不分对错的悲伤故事。
正义像个笑话,你死我活才是一切真.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