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H)
梁岫动作没有丝毫减轻。
唐晚意被梁岫狠狠地顶弄着,慢慢开始体会到了欢爱的快感,欲仙欲死,眯着眼看向那‘罪魁祸首’,男人因常年暴晒的古铜色肌肤与她嫩白泛红的肌肤形成了明显的对比,一双鹰眸紧紧地锁着她,高挺的鼻梁上布满了汗水,双手大大撑开她的玉腿。
迷迷糊糊地想着,他长得好看,她也不算亏。
再一次梁岫的重击下,她脑中一片空白,到达了顶端。
美人媚眼如丝,梁岫又亲上了她微微红肿的嫩唇,大舌卷起她的丁香小舌来回戏弄,蜜汁混着一丝血从两人交合之处流下,弄湿了被褥。
粗棍仍在花径中进进出出,一次高潮之后唐晚意的呻吟一声比一声软媚,身体也越发的敏感,坚挺的乳尖磨砂着梁岫的胸膛,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用力的压着她的娇躯。
唐晚意的双手一直被绑在身后,不禁蹙眉,“手,痛。”
梁岫眉心一竖,微微起身,这才注意到。他微微直起身,一只手托在她的臀部抬起,交媾之处不分,胯下不停,一手将唐晚意扶坐起,弯腰随便一解便解开了绳子。
唐晚意双手被解放,垂在身侧,有些发麻,没想到梁岫便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托起她的臀部,站直身体,九浅一深肏着她的小穴,不停揉捏着她的臀瓣。
她抖着手扶上梁岫的宽肩,因为使不上力,双腿下意识紧紧夹住他的窄腰,粗棍更加深入,她脚趾下意识卷缩起来,眯眼微微昂着头,忘情地呻吟着,“啊啊啊嗯啊”
流出的花汁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渍,再抽插了数百次之后,唐晚意已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梁岫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唐晚意受着疯狂地戳击,摇着头不停道:“轻一些慢一些啊.我不行了”梁岫闷哼一声,将浊白的精液尽数撒在了她的花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