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斑驳的吻痕已经散去不少,但她肤白,仍有些显眼。
她蓦地发觉一件事,那姓王的既然能从她的身段就看出她是女子,会不会在都城已经有人也发现了呀。
这个念头吓得她不寒而栗,咽了咽口水,安抚自个,应该是多想了,否则她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没了驴子,她只好徒步走去。
走到拐路口,被一辆华贵无比的马车拦住了去路,马车外面镶嵌宝石,就连驾车的小厮穿得也是绫罗绸缎,不禁让她羡慕的咬牙,同时感慨,曾几何时,她可是视金钱为粪土的清高人士。
“大人,到了。”
“恩。”马车内的人慵懒地应了声,略微嘶哑,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唐晚意愣了愣,却觉得这声音怪耳熟的。
马车内传来一身响动,小厮这时掀开了垂帘,身着苍青宽袍的男人垂首,从内漫步走出。
男人长发披散,束在身后,宽袖衣摆绣着祥云纹,姿态闲雅风流,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向目瞪口呆的唐晚意看去,随即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笑,“莫大人好呀。”
唐晚意注视着对方俊美无俦的面容,显然不是被其摄了魂,反之是被吓到了。
“许玉弦!”
唐晚意在国子监的时候,不敢引起旁人的注意,谨慎微小,毫无存在感。
被许玉弦缠上前,的确是这样。
他外祖父原是当朝太师,那时在国子监里可谓是呼风唤雨,一次发现了她的存在后,常常捉弄她。
于是她想低调都难了。也曾因为他好几次险些被人发现了女儿身。
多年的习惯,让她下意识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着实因为被他坑得太太太惨了。
将春宫图塞在她的枕下被先生责罚,写艳诗给已婚配的女子栽赃给她被其夫君追打又被先生责罚,洗浴时将她衣物偷去害她染了风寒险些被发现等等类似之事数不胜数。
他他他怎么来了?!
——
许玉弦:我什么时候可以吃到晚晚
me掐指一算:看情况hiahiahia꒰⌯-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