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H)
梁岫为了能一逞兽欲,什么脸面都不顾,挺立的粗棍磨蹭着她的臀缝,哑声诱哄道:“小意儿就最后一次好吗,你可怜可怜它吧,它想你也想得紧,你看它都硬成这样了,帮帮我们,这回保准弄得你舒舒服服的。”
唐晚意气息絮乱,他不等她反应,兀自掰开唐晚意的双腿面对着他,握住纤腰向剑拔弩张的男根按压下去,龟头挤开还在分泌浊白的肉缝。唐晚意背脊紧绷,无助地搭上他的肩头,双眸湿润一片,被迫再次卷入了酣战之中。
梁岫缓着力,仔细观察着唐晚意,真在用心‘伺候’。
通身的快慰感舒服得唐晚意酥麻不已,使得蜜汁源源不断顺着男根流下,交合之处的水渍响声在黑夜里响彻。梁岫勾唇吻了吻她的嘴角,她咬着食指,不敢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生怕会让住在隔院的小武听见。梁岫拿下她的手,心疼道:“别咬自己,来咬我。”
唐晚意毫不客气地咬上了梁岫的肩头,这对梁岫不痛不痒,反而兴奋起来,呼哧呼哧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牵起她白嫩的素手放在嘴边轻啄。
没多久,她紧紧抱住梁岫,花穴一阵痉挛,涌出的蜜汁浇得梁岫闷哼了一声,动作凶猛,恢复了本性,肏得直叫唐晚意禁不住让一两声呻吟溢出,泣声哀求:“慢.啊慢些”
到最后,唐晚意已是被顶弄得精神涣散,体会不到欢愉之感,夹紧了花穴只会叫男人低吼一声冲刺得更加厉害。记不清梁岫做了多久,只是每次微微清醒都会发现他们换了位置,从椅子到了书桌上,然后到了软榻,再到床上。
若不是她睡了一下午,这会儿早就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
她浑身酸软,躺在床上像奶猫似的断断续续吟叫,梁岫付在她身上,将她的腿放在肩上,握住雪白的奶子,来回吮着殷红的奶尖儿,一阵又急又快的抽送后,浊白再次射入了花壶之中,烫得唐晚意一颤。
餍足的男人吻上了朱唇,百般缠绵,终于偃旗息鼓。捞起软绵的身子,放在怀中,细细啄着她精致的眉眼,通身酣畅淋漓。唐晚意小腹酸胀无比,见他还堵在里面,嘤咛道:“拔出去。”梁岫乖乖听话,退了出去,掀开被子,搂着她双双入睡。
天微亮,鸡鸣狗吠声远远地传入了莫宅。
唐晚意睁开惺忪的眼睛,她其实是热醒的,接着全身的酸痛又叫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她浑身粘稠不堪,又被梁岫紧紧搂在怀中,难受不已。
梁岫也在这个时辰习惯醒来,闭着眼,将怀中温软往自己压了压,男根也在她腿间跳了跳,他睁开长眸一下便望进了唐晚意略带恼意的双眸。
他深知昨晚做得太过了,歉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面上却挂着笑意,声音低哑,“保证下次悠着些,谁叫你的滋味太好了。”
他还敢怪她!唐晚意气鼓鼓地抬头一口咬上他坚实的胸肌,梁岫挑眉,单手撑着头,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别把牙咬疼了。”
唐晚意的牙咬酸了也没见他动过眉头,只留下了一排牙印。
没想到梁岫还摸了摸那排牙印,“这可是你给我的,得好好留着。”
她小脸气得通红,抬脚踢他,不想扯到了腿心花穴,疼得泪眼朦胧,小脸一阵白一阵红。梁岫坐起身,皱了皱眉,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她憋出了一个字,“痛。”
“我看看!”说完掀开被褥,微微分开她的双腿,上次还要红肿的肉瓣残留着几丝他的浊液,顿时自责不已,也消了捉弄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