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吻时,就把许玉弦当成了梁岫,此刻心尖儿颤颤,忍不住轻呼梁岫的名字,却被一阵突然的敲门声打断,只发出了细微的鼻音。
来人战战兢兢道:“主子,他们派人来了,说同意了你的提议,正在等您详谈。”
许玉弦咬牙狠狠地闭了闭眼,唐晚意那个一个‘梁’字含糊不清,同时也让他冷静了下来,心中愠怒。他放下唐晚意,他略为粗暴地扯起她的手覆在男根来回套弄,双目猩红地恨恨道:“我是谁?!”
唐晚意难得也恢复了一丝清醒,准确地唤出他的名字,“许玉弦。”声音依旧含糊不清,许玉弦一时猜不出她唤方才得是什么字。
门外的小厮屡屡打断主子的好事,饶是平日里再淡定,这会儿脑门也不禁冒出了冷汗,早上是不知情,现在是事关重大不得不禀告。他以为主子会让他滚,结果屋内除了粗重的喘息再无其他声音传来。约莫又等待了一刻钟,屋内传来许玉弦急促的喘息,他重重闷哼了一声,在她手中释放,喷涌而出的浊白射满了月白的肚兜。
许玉弦站在塌边穿起宽袍,凉凉地看向不知所措的唐晚意,双眸阴云密布。
一脸阴沉地离开了房内,未留下一字一句。
唐晚意胸前泥泞一片,她眉间担忧地蹙起,心中一阵后怕,害怕许玉弦听清了那个字找到梁岫,又担心他一怒之下就不答应她了。
哪知,许玉弦越加的确定无论从哪方面着想,唐晚意都不能再继续留在康县,只有留在都城,牢牢地被他看住,她才能断了对野男人的念想。
许玉弦离开了怜阁,他闻惯了各式各样的催情香,加上已经泄了一次,冷风一吹,就平静了下来。苦了唐晚意,被撩得情欲涌涌,开着窗户吹了半天冷风,才稍稍压下了一些。
许玉弦回到临时落脚的宅院,客厅内,身姿遒劲的男人背对着他,听到动静,转过了身子,露出俊朗的面容。
双方对视一眼,颔首。
“许大人。”
“梁将军。”许玉弦微微一愣,想到唐晚意唤出的那个字,也很像是‘梁’。
但随即又想,在都城两人互相不认识,怎么会有交集。虽然是这么想着,却仍留下了一丝疑心。
梁岫开口轻笑道:“许家可是八皇子的人,你确定这么做?”
许玉弦收回神,请梁岫上座,不在意地懒懒道:“他们是他们,与我何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