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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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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跪在祠堂的唐晚意搓了搓胳膊,见四下无人,撑起酸麻的双腿,把大门关上。后腿和后背已经疼得麻木了,她又困又饿又累,惨兮兮地叹了口气。靠着房柱,睡了过去,只是每每无意识地跪坐下去,压到了伤口,顿时又从睡梦中疼醒过来。

她这边睡得不安稳,远处巍峨的宫殿,向来眠浅的何青知睡得有些深,沉浸在梦中不可自拔。

许是白天见到了唐晚意,梦里,不受控制的梦到了唐晚意为他送行的那一日。

她那天穿了一身玉白的直领长衫,第一次大着胆子从外偷偷带回了酒,半夜敲了敲他的窗,举了举手中的酒坛,笑得眼睛弯弯,灿若星子,邀他去后山,说要为他送行。

心里好似有一股暖流流入,他轻斥了她一句大胆,转身迅速穿好了衣衫,随她去往后山。后山有一颗老桃花树,枝叶繁盛。他们坐在树下,唐晚意变了法似的,又从宽袖掏出了用油纸包起的肉干和鸡腿。

他们聊起将来的志向,相互叮嘱对方要照顾好自己。等喝完了坛中的酒,他们斜靠着树干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微亮,他睡醒时,唐晚意不知怎的,竟躺在了他的腿上,露出了一截瓷白的玉颈。他滞了许久,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而这时,一片淡粉的花瓣从空中飘落在了那片冰肌之上。鬼使神差的,他低头缓缓吻上了那片花瓣,轻抿含入口中,湿润的唇瓣贴上了她剔透的嫩肤。

缕缕馨香入鼻,他方惊觉自己在做什么,直起身,愣愣地看着她,想唤醒她,手刚触到她纤薄的肩头又顿住。

梦中的画面就在这时一转,四周烟雾缭绕,那片花瓣似是烙下了一片红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他目光一缩,紧接着他发现,莫亦浑身赤裸,双手扶住树干跪趴着,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她雪白的玉背上来回抚动。

那是他的手。手下顿时传来柔腻的触感不禁让他微微使了力。视线往下挪去,她挺翘的臀瓣抵着他的胯下,而他挺着胯,不停将粗长的男根送入她的体内,整根拔出,尽根没入。瞬间,酥骨之感传入四肢百骸,耳边传来了她的娇喘,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后颈,烙下了处处吻痕。

他蓦地将她调转了方向,将她抵在树干,缭绕的烟雾遮去胸前的春光。他的眼里只看到那张千娇百媚的容颜,一时他抽插愈加激烈,她攀着他的肩膀,唤他‘阿知’,央他轻一些,他不受控制地想吻上那张粉嫩的樱唇,却从梦中醒了过来。

何青知气息粗重,额间冒着汗,胸膛剧烈起伏。当看到湿濡一片的被褥,神色颇为苦恼,单手扶额,渐渐地回味起了梦中带来的销魂之感。被褥下的物什,一柱擎天,又撑起了帐篷。

何青知隐忍不动,过来许久,见它软了下来,才哑声唤来侍从。

小太监一边换着被褥一边在想,殿下今年都二十三了,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陛下也不把五殿下放在心上,不管这些事。洁妃娘娘又劝不动,再这样下去不可得憋坏了。

小太监不知,何青知最是怨自己对女人竟提不起兴趣,所以才会戒女色,躲避这个事实。但他对男人的身体更加厌恶除了莫亦。

究其原因还是莫亦,何青知站在庭院,看着月色,暗叹,这心魔为何就是除不去,越戒越戒不了。不禁自问,为了人伦纲常,他要折磨自己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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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四舍五入也算肉了 (๑′ڡ`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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