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不了,只能辛苦你(何青知H)
一瞬间,他温润的气息荡然无存,唐晚意隐隐觉得那晚在翠竹轩的他又重现了,那双眸子暗沉地让她感到陌生,也同那晚一般,很快又恢复了寻常的模样,她看出他动怒了。
唐晚意猜想过他会介意,心里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紧了起来。
廉王下的药让何青知全身沉重无法动弹,他的手艰难地靠近唐晚意搭在一边的手,指尖点在她的手背,微微一笑,“即便如此,我仍然想帮我的是你。”话说完,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吐出,唐晚意心里一颤,担心地帮他擦去嘴边的血,“疼吗?”对上他温和含情的双眸,她只觉得心跳加速,移开视线,顿感无所适从,背负了那么多情债,她已是无力应付,他的情意她只能装作看不见,但她不知被搅动的心湖想要恢复平静已是很难。
她脱鞋上了床,两人面面相窥,何青知抱歉道:“我动不了,只能辛苦你。”唐晚意顿时羞红了脸,心道,这这让她情何以堪。
白如凝脂的面容泛上淡淡的粉,水润的双眸闪过慌张,许久不见她羞窘的模样,何青知压下汹涌的情欲,柔声说道:“我闭上眼。”
他虽闭上了眼,但唐晚意还是感到窘迫,她帮他解下腰带,那根东西已然挺立,她咬了咬唇,侧着头褪下了他的裤子,无意碰到炙热的东西,两人皆是一颤。他还剩下里衣,唐晚意没打算帮他脱下,何青知只好道:“能帮我把里衣也脱下吗,会很热。”唐晚意手一抖,只好又帮他脱下。
等轮到自己,她没除去束胸,只赤裸着下身转过,跨跪在他腿侧,两只手轻轻地搭着他的肩,缓缓往前挪动。指尖倏然攥紧了他的肩膀,红唇抿紧,缓缓往下坐。
胡乱找着位置,却始终找不准,闹得小脸越来越红,何青知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忍不住道:“你要扶着它,但你的小嘴儿太干,进去会很疼。”那声小嘴儿羞得唐晚意只觉得花径里涌出了一股蜜液,下意识低头看了眼他的男根,狰狞的一条,青筋毕露,并不比他们的小。
唐晚意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以往那三个男人见着她都是扑上来的,不知不觉她就有了反应,蓦然意识到胸好像是关键。于是她不得不解开束胸,看何青知隐忍痛苦的表情不敢在耽搁,自己动手揉了起来,这时他又道:“能亲你吗?晚儿。”他的声音已经干哑,唐晚意愣了下,亲上他的薄唇,刚触上就被他急切地破开唇齿,像是久未逢甘露,大舌不放过小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卷走了所有的甜津。
她揉着双乳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指缝溢出的乳肉轻轻扫过他的胸膛,感到唐晚意的动作,何青知双手紧攥,无比憎恨这药让他无法代劳。
唐晚意空出一只手,伸向他的胯间,指尖刚碰到它,又快速收回。手心攥了攥,重新扶住它,抵着穴口吞下,她感到丝丝的撕裂感传来,吃进了个头,又忍不住抬起了小屁股。
刚飘入天上又被拽回地底的何青知,蓦然皱紧了眉,那股前所未有销魂的余韵还未消散,他还没机会尝到更多,她这一出去,躁得他又吐出一小口血,他不得不放开那张馨香的小口,急促地喘着气道:“怎么了?”
唐晚意被他这口血吓蒙了,嗫嚅道:“疼”他瞬间又受不了地覆上她的唇,口中满是铁锈味,她意识到自己搞错情况,生怕在晚一步,何青知的命就没了,又重新扶住它,忍着疼意还没坐到底,就被顶到了花径最深处,她嘤咛一声,双眸泛出了一层薄雾。
与此同时,何青知也哼了一声,胀到疼痛的男根被无数张小口紧紧吮咬,头皮爽得阵阵发麻,比梦里感受到的滋味还要让他疯狂,顾不上那张斯文的面脸,催促道:“晚儿动起来。”
唐晚意扶住他的肩,尝试动了两下,但因为紧张她吸得太紧,动得有些困难,终于插了十几次后,身子渐渐放松,花径里渐渐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