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一回事,他顿时觉得气血翻涌,走到床边,狠狠推开何青知。何青知也不恼,刚享用了美味,唇边始终噙着抹笑。
许玉弦看到床上昏睡的人儿和经过疼爱滋润过的小脸,又看了眼餍足的何青知,大手紧紧握起,虽然知道唐晚意对何青知一直有感觉,早做好了准备,但仍气得忍不住揍何青知一顿,再摇醒唐晚意质问她面对何青知就这么难抗拒吗?!
他始终没舍得去弄醒她,花了许久才把揍何青知的冲动平复下来,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只有你敢这么乱来一点儿也不耽误。”
何青知踱步到桌边坐下,散漫道:“过奖。”看他生气又没地发的样子稍稍解气,又想到别的事,阴冷地瞥他一眼,“那笔账还没跟你算,你有资格说我什么吗?你该感谢我,才能有机可乘。”
许玉弦一直觉得他这句话不错,就当时唐晚意那模样,搞不准还真被他弄走了,顿时怒气消散了一些,故意笑了笑,幸灾乐祸,“我可没逼你做什么。”
屋子里的温度霎时低了下去,许玉弦毫不在意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无视何青知身上传来的杀意,反正他们谁也少不了谁。何青知不想看到他,面无表情道:“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许玉弦喝了杯水道:“都准备好了。”
何青知有些意外,看向他,“这么快?”
许玉弦瞥了眼床上的唐晚意,醋意满满,“还不是妖精的魅力大,让狗男人憋不住想光明正大地靠近她。”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唐晚意,她在梦中感到两道危险的目光,下意识又往被窝里躲了躲,只留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和上半脸在外,眼尾泛着惹人怜的晕红,睫毛微颤。
无辜的样子看得两个男人喉中渐渐干涩,想压上去做些什么。各自倒了杯水,四目相对,又是一片火光。
商量下接下来的事宜,许玉弦说道:“她不能睡在你这。”
“天亮前我自会送她回去。”
“啧,不劳烦殿下你。”
“她很累,你这样折腾,她没法休息。”
“你!”许玉弦刚走到床边,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压低声音怒道:“她这小身板,你不知道轻点?!”
何青知淡淡道:“你能做到再说这句话。”
许玉弦被他一堵,嘴角动了动,想到那销魂的小穴,最后作罢,看了唐晚意一眼,不爽得想摔门离开,又怕吵醒唐晚意,恨恨地想,下次要做得她满身都是他的痕迹,气死何青知。
但随即想到还有两个男人,顿时烦躁不已,恨不得揪起他们,乱揍一顿,能杀更好!屋内的何青知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