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词,她脑子里迅速浮现了许多原来模糊的记忆片段。
中医?这是个好东西啊!
而且许多中医流派都断了传承,不管是真是假,起码在她还没有学成之前,有办法解释法术了!
茵茵将这个词认真记下。
不过还是眼前的问题更关键。
她刚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对着王老师手腕一拍,就是为了让效果模糊手法。
毕竟王老师膝盖这块的光元素都乖巧着呢,哪里会有效果?没有效果,又没有手法,那不是逗人玩?
没想到有了效果,他又改问角度、力道、这些更细致的东西了。
茵茵心里仿佛住着一个大型流泪猫猫头。
她想回家,呜~,长老们活死人肉白骨都没有人追问,她就是简简单单镇压安抚了一下光元素,怎么就这么惨?
被王延炯炯有神,充满期待的目光盯着。
她学过的礼仪,真的不允许她无视长辈的问题啊。
记忆中原主只是为了增加被选上的希望,所以把爷爷搬出来,但是儿时和爷爷住的两年,其实根本没有学中医。
但是她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幌子。
茵茵心虚小声呢喃道:“嗯,我小时候跟爷爷学的。”
说完脸上都羞赧得赤红一片,心里直念对不起。
王延却兴奋了,他亲眼见证了一项可能快要失传的中医手法!
“那原理呢?有标准可循吗?你放心,我绝不抢你的功劳,我带着你整理数据,然后发表论文,我可以在二作,不署名都可以,只要这种方法能推广!”
什么?论文!
路青茵连忙疯狂摇头。
王延沉默了片刻,察觉到了一丝不妙:“那你说说刚刚这种治疗方法的原理。”
犹豫的神色,迟疑的眼神,心虚的表情。
伴随着一声:“我也不是很清楚原理。”
王延感觉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恨铁不成钢道:
“会做不会说,会说不会教,还不知道宣传。”
“咱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医术,就是被这样的守旧的传承方式给传没的!”
他往后面的板凳上一坐,然后端起一旁泡好的茶,狠狠喝了一大口。
茵茵小心翼翼退到角落,拿起医疗室的一本手册坐到昨天的桌子前,安静的看了起来。
赶紧多学学,要不然王老师这一头黑头发,指不定哪天就给她气白了。
王延则是摸着手走了出去,一消失就是一个下午。
等到了晚上,又如同昨晚一样,涌进来一群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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