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希望被坚定的选择。
看到两个人一起回来,喻瑛和叶池同时松了口气。
叶池张望片刻,卫珩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去,脸色不大好,他可开心了。
他跟卫珩可是积怨已久。
荀白露跟蔺知宋重新落座,没多久新人过来敬酒。
闵粤小时候就跟在蔺知宋后面转,一口一个哥,叫的可亲热,蔺知宋喜欢谁他就喜欢谁,蔺知宋讨厌谁他也讨厌谁,所以连带着他连荀白露也喜欢了起来。
闵粤这人,说的好听叫性格敦厚,不谙世事,说的通俗一点就叫傻白甜,以前胡同里大多数人瞧不起荀白露的时候,他偶尔也还能帮衬两句,对谁都这样,说好不说坏,所以荀白露一直以来对他都挺有好感的。
就是接触不深。
闵粤过来拍了拍蔺知宋的肩膀,道:“哥,我跟姚舒婚礼都办了,你还不办啊?”
蔺知宋回答如旧:“都忙。”
闵粤看破不说破,再忙抽空参加个婚礼也是可以的。
他又笑了下:“你们开心就好。”
别人的事,还得别人自己最清楚怎么办。
婚宴结束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喻瑛家里有门禁,叶池只好先把她送回去,荀白露跟蔺知宋正要走时,荀时昱叫住了她。
“白露。”
荀白露回过头去:“大哥?怎么了。”
荀时昱莞尔:“想跟你聊几句。”
蔺知宋听见,明白这是他不便听的,他低声对荀白露说:“我在车上等你。”
这样的结果,荀时昱是乐于看见的,他知晓荀白露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她性格好,没怎么闹过,家里人再怎么说她也不理会。
荀白露刚进荀家时,他记得她还是挺活泼的,也爱哭,被家里人冷落,被荀时程骂,都会哭,最厉害的一次,她眼睛哭肿了三四天,眼球里布满红血丝,因为荀时程砸了她带过来的琵琶。
据说,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荀时昱那时十八岁,要去外地上大学,等他再回来时,荀白露已经性格大变了,不爱笑,也不哭,话变得很少很少。
他甚至不知道从何处疏解,时间一长,就怎么也改不过来了。
荀时昱甚至对她心存歉意。
“白露,你这样,我觉得很高兴。”荀时昱发自内心说道。
夜风吹起荀白露的发丝,她听见了荀时昱说的,她道:“谢谢大哥。”
如果,那个时候荀时昱是在家里的话,她应该会好过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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