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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玉瑶托腮看她,眼中带着意味深长:“我方才虽在跟你玩笑,但所说也是实话,你们俩成亲这么久不圆房,和正经夫妻相比总是隔了些什么的。你若真心想和他好好过,早点将这桩事办了,否则除了这个疙瘩,还会有下一个疙瘩,身子上都做不到坦诚相待,心里又哪里会做到。”

施乔儿头回觉得“坦诚相待”不是什么正经词,心中纠结再纠结,滚烫着一张脸说:“可我……我……”

实在是接受不了小盒子上面那个画面啊!人怎么可以不穿衣服缠在一起!怎么可以!简直要羞死了!

施乔儿光是想想,就感觉头皮发麻喉咙发紧,脚趾都要把鞋底给扣破了。

施玉瑶看她那副为难样子,想起什么似的,张口就来:“真嫌他丑啊?”

施乔儿霎时愣住,一脸茫然:“啊?”

施玉瑶:“四喜和雨沫早说过了,说你把绣球抛出去后在祥鸳上哭了好久,说人丑,不愿意嫁,嫁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施乔儿呼吸一滞,转头瞪向四喜:“四喜!”

四喜欲哭无泪,手忙脚乱想解释,最后干脆一抬头,瞪向贵妃榻后正在摇扇子的雨沫,恶狠狠道:“雨沫!”

雨沫也慌,拿扇子的手一软,对着施玉瑶哭哭啼啼叫了声:“夫人!”

施玉瑶扶额笑:“好好好,我往后改了翻旧账的毛病就是,都别哭,一听见哭声我就头疼。”

主仆几个说说笑笑闹了一下午,直至太阳落山,施乔儿准备打道回府。

施玉瑶送她到门口,在她上马车时不忘交待:“可别忘了我跟你说的,今晚就去试试,要是成不了,这沈清河保准是有些毛病。”

施乔儿“嘶”了一声,眼见又要皱眉,施玉瑶连忙改口:“行行行,他没问题,我错了行了吧。”

施乔儿眉头展开:“这还差不多。”

心情刚舒坦一点,便听二姐又说:“对了,九皇子最近去找过你没有?”

施乔儿心头狂跳一下,睁眼说瞎话道:“没……没有啊,怎么了?”

施玉瑶:“没什么,我只是听人说他前几日从宫中跑出去了,禁足之期都还没过呢,可把陛下给气坏了,将人找到以后硬是亲自动手打了几鞭子,估计不休养个半年还想好利索了。”

施乔儿诧异:“啊?那么严重?”

施玉瑶笑了声,看她:“想什么呢,咱们这位皇帝年轻时可是正经武将出身,一拳能打死人的,他一出手,能活命就不错了,也幸亏是自己儿子。”

施乔儿点了下头,佯装镇定同二姐道别。

夜晚她按照施玉瑶说的那样,在沈清河回来以后借口送汤进入书房,按照正常发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青春正盛,应该等不到把汤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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