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敛笑着掐了掐她的柔腰,“谢家家训是要忠于君,忠于社稷,忠于天朝江山。”
“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家训比得上实实在在的权力?”
谢敛两只爪子耐不住,覆上她的绵软,头颅靠到她颈窝里蹭了蹭,“你难不成在劝我谋反?”
“……”
谢敛又笑,“我若是谋反,得先把你抢了,听闻前朝开国祖皇帝后宫十个女人中有八个是敌将的妻子。”
姜尹翻白眼,“你哪儿听来的稗官野史。”
谢敛又动了动身子,听得姜尹一声低吟后,他倒正经叹气,”你怎么不信我是良臣呢?”
姜尹被他搅弄得身下一阵酥软,随口乱答道,“我信,我信……”姜尹都不知道自己之前在同谢敛争什么气,明知道他在这方面有的是本事对付她,她气道,“你就偏要在马上不成?”
“你不喜欢?”
谢敛一甩缰绳,催马快走起来,马儿颠簸,那东西就更是隔着两人的几层衣物戳弄起来,形状分明,但毕竟隔着布料,总是不得要领。
姜尹那一块的衣物都湿透了,粘糊糊贴在腿根处,又被谢敛那东西戳着往穴里来,虽是丝绸,毕竟是衣物,比不得皮肤那么软滑,又麻又痒的,实在是难受得很。
姜尹的脚没有着力点,发不上力,腿根要动只能靠腰部扭动,于是她就跟条鱼一样在谢敛怀里蹭来蹭去,一边还撒娇,“二哥,我们下去弄嘛,马背上多危险呐——”
谢敛不为所动,“我倒觉得还不错。”他两只爪子继续饶有兴致地揉捏着她的丰胸,指尖刮擦着她敏感的乳首。
胸前瘙痒同腿心酥麻交相辉映,姜尹难耐得不行,心想这狐狸也太能折腾她了。
姜尹迷乱中心生一计,她双手撑着马鞍微微起身,又重重坐了下去,下去的那一瞬间,她果然听到谢敛发出一声闷哼,可她还来不及得意,就被他抱着身子,手一抬,一把剥去了下身衣物,这下身下凉飕飕,心里也凉飕飕了。
那东西很快就顶了进来,熟悉的触感,比隔着衣物爽快百倍,只是她双腿大开在马上,马在野外,虽说无边无际的草场上并无他人,姜尹还是羞耻万分,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野合的!更何况身下还有一个活物!谢敛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你这个淫贼!唔……“因为姿势的缘故,那东西直挺挺全戳在里头,填得满满当当,随着马儿跑动,一颠一颠地动作起来,于是姜尹接下来的骂声还未出口,已经变成了娇喘。
“你不是挺喜欢的,这么湿。”谢敛身下微微使力,连同马儿的颠簸一起,毫无规律地捣弄起来,把怀里的人儿整的口不能言,只听得见娇吟急喘。
如此刺激的场景下,姜尹根本没持续多久,只觉得身下越来越火热,不一会儿便银瓶乍破水浆迸,指甲尖狠狠陷入谢敛的手臂肌肉中到了顶点。
还没等她喘口气,谢敛将她一捞,翻身下马,滚入一旁的草丛中。
天为盖,地为席,谢敛又要玩野合。
姜尹欲哭无泪,这下真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过东西又进来的时候,她也顾不上骂谢敛了,反而娇喘着求他,“嗯,二哥,慢点……你慢点……”
等到谢敛玩够了,爽够了的时候,姜尹身上只剩下破落落衣衫,胴体娇粉地躺在青葱绿地上,好一番美景。
要给两个人小别胜新婚的机会,天天在一起会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