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万支一惊,上下左右地看着说:“哪里不舒服?”
闻欣说不上来,挠挠脸道:“就是有点不高兴。”
可她分明样样都挺好,毕竟连张阿姨都说她去过那么多人家里干活,能断言方圆百里属虞万支最尽责。
不高兴啊,虞万支松口气,理所当然道:“在家憋坏了是不是?”
平常那么爱出门的人,现在天天的就在这点地方活动,可不得气坏了。
闻欣沉吟片刻,觉得挺有道理的,垮着肩膀说:“好想出门晒晒太阳。”
东浦的冬天称不上很冷,可也得看是对谁而言。
她现在的状况是不宜吹风,虞万支只能先画个饼说:“还有几天就一个月,到时候咱们出去逛逛。”
闻欣还是鼓着嘴一脸不高兴。
虞万支心疼坏了,搂着她一个劲应承说:“涮羊肉、火锅、烧烤,哦,三安街要开家披萨店,回头都带你去,好不好?”
讲到吃的,闻欣咽口水,靠着他的肩膀说:“就是想你每天都哄哄我。”
这有什么难的,虞万支反省道:“我最近是不是光盯着得得了?”
倒没有,孩子的事情起码还有张阿姨搭把手。
闻欣的事情都是他一人包办,她挑不出刺来,居然还有点窝火,有些不好意思道:“想骂你两句。”
虞万支还以为她真是这么觉得,自责不已道:“是我不好,你骂吧。”
闻欣亲昵在他额头碰一下说:“傻瓜。”
也不像发脾气的样子,虞万支捧着她的脸说:“有什么都冲我来,没事的。”
憋着对身体也不好。
闻欣手指划过他的嘴唇,只觉得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那是她第一次觉得他五官中有优于眼睛的地方,忍不住尝了又尝。
虞万支反客为主,手掌轻轻地按着她的后脑勺,那些好几个月的忍耐叫人几欲发狂,克制里又全是小心翼翼。
闻欣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温热的掌心贴在皮肤上。
虞万支想捏住她不安分的手,又知道只有顺从这条路可以走,一颗心烈火烹油。
闻欣确实完全按照自己想法来,在他腰间掐一下说:“不许动。”
虞万支哪里敢动,四肢都是僵硬的,余光里看向房间,心想又快到得得要叫唤的时间。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盼着母子俩哪个先动起来,有些无奈道:“好,我不动。”
闻欣手渐渐往下,餐桌上方的灯光照亮一切。
她撒娇道:“亲我。”
溃不成军。
虞万支私以为儿子还是很懂父母的,起码给他片刻快乐。
闻欣只觉得手酸,又有点不好意思,快速躲回被窝里。
虞万支洗完碗进来,人还没沾床,就听见要哭的前奏,赶紧兑水准备给换尿布——带孩子好像是有规律可寻的,即使是差不多声音也表达着不一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