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它的比起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虞万支则是戳戳她的脸说:“我希望你们健康平安。”
闻欣在他肩上推一下,忽然拿起桌上的卷尺说:“感觉你最近瘦了,我量量。”
虞万支自己没觉得,张开双臂说:“我衣服也够穿。”
小时候就盼着能有新的,现在反而不是很在乎。
闻欣才不管,把尺寸记下来说:“给你做件外套,跟得得的一样。”
虞万支常常跟儿子穿得一样,这会说:“要是女儿,你们俩可以穿一样。”
他甚至在想象中勾勒出她小时候的模样来。
闻欣也是两分向往,忽然看着他们父子说:“可惜你们太黑。”
她钟爱的颜色,穿这俩身上都是糟蹋。
虞万支是黑不假,但低头看说:“得得还好吧。”
闻欣什么都不说,手背向上就表明一切。
事实胜于雄辩,虞万支勉强说:“幸好是男孩。”
一会一个样,闻欣都觉得他善变,微微摇头说:“你带得得转一圈,回来我就下班。”
天气渐冷,街上的人就少,她开着灯还浪费电,不如回家看电视剧。
虞万支领命,带着儿子去买宵夜,回来正好帮忙关闸门。
他用力把门拽严实说:“好像有点锈,我明天弄。”
闻欣上手晃两下觉得还好,走着路说:“反正你操心。”
虞万支要操的心何止这一处,到家又开始折腾下水管。
闻欣把儿子哄睡,靠着厨房的门说:“能修吗?”
虞万支咬着手电筒,吐字不清说:“能,你先睡吧。”
闻欣哪里睡得着,过去说:“手电给我。”
两个人的脑袋凑一块,愣是没研究出个究竟来。
虞万支的形象向来是无所不能,有些挫败道:“明天我再看看。”
闻欣见不得他沮丧的样子,亲昵蹭蹭他说:“我好困,先不管它好不好。”
虞万支看一眼手表惊呼道:“都十二点了。”
他一直较劲,都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闻欣已经是困得直打哈欠,耷拉着眼皮说:“抱我。”
体力上,虞万支向来不愁,从容地把她放床上,掖好被子才去洗澡。
等他带着点水汽钻进被窝里,母子俩已经睡得讲梦话。
虞得得也不知道梦见什么,嚷着“打打打”,被子踹得老远,也不怕感冒。
虞万支一天要起来看好几次,给他盖好说:“像你妈。”
也就这会,他才能大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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