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了不起，她看着进来的哈利感慨。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但冒着被扣分的风险，主动来找自己讨厌的教授，只能说不愧是格兰芬多吗？

很快，听了哈利的解释之后，爱丽丝那点被打扰的不爽就被忘到九霄云外了。

踩着春天的尾巴，夏天来临前，她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蛇语翻译器已经完成了。

白色的烟雾源源不断地从水晶球中心涌出，随后被球壁阻挡，只能无奈地弥漫了整个水晶球，将透明的水晶球硬生生变成了白色。

哈利看着这用了一个月的水晶球，问出了离开休息室前赫敏千叮万嘱的问题：“这些烟雾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吗？是翻译转化的重点吗？又是如何运作的？”

这一连串学术问题，和哈利完全不搭，一听就是赫敏让问的。

“不。”想都不想地否认，爱丽丝有点奇怪地反问，“你知道这最后是拿来卖的吧？”

“知道。”哈利小声回答，不安地看了一眼沉默的斯内普。

“愚蠢。”斯内普淡淡地说。

在被发现之前，哈利低下头，藏住了自己的白眼。

“好了好了。”爱丽丝笑着让哈利坐了下来，“你知道做生意，卖东西的诀窍吗？”

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哈利不确定地回答：“商品质量要好？”

“这当然是很重要的。”爱丽丝颇为得意地解释，“但更重要的是让顾客觉得质量好。”

“让顾客觉得？”

爱丽丝拿起了水晶球，指着其中的白雾问：“如果没有白雾，你觉得它是什么？”

“呃，水晶球？”想了想，哈利紧跟着补充，“能够记录蛇语，翻译蛇语的水晶球。”

“如果有了白雾呢？”

“不知道……”哈利挠了挠头，“白雾大概是某种特殊的魔咒。”

“这就是白雾，水汽。”爱丽丝把水晶球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上，“保持神秘，增加产品对外的研发难度，才能让顾客觉得钱花的值。”

“这，这不是……”哈利被斯内普一瞪，咽下了后半句话。

爱丽丝替他说了：“这不是欺骗。你可以把白雾理解为普通的装饰，只是顾客把它当作是核心技术罢了。”

哈利错愕地看着眼前的金发女巫，觉得爱丽丝和他想象中的学者、老学究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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