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并没有回答，他正聚精会神地将最后一根银针插进费尔奇的太阳穴。

“你觉得疼吗？”他好奇地询问动都不敢动的费尔奇。

“似乎不是很疼？”费尔奇连呼吸都放缓了，听到加文问话连忙回答，“但还是有感觉的，只不过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原来如此，那看来我以后也可以像爱丽丝一样自己给自己扎针，”加文露出了微笑，“我之前一直担心突然的疼痛可能会影响我的手法和力度，这样得出来的结果就不具备可比性了。”

费尔奇的笑容僵住了：“原来您是这个意思。”

是他总是呆在霍格沃茨与世隔绝了吗？现在的学者怎么一个比一个离谱，难道往自己身上扎针很好玩，具有传染性吗？

不知道费尔奇复杂的想法，加文走到了把自己扎成刺猬的爱丽丝面前问：“如果结合西弗勒斯给你熬制的魔药，你大概多久能恢复？”

碍于费尔奇在场，加文并没有透露爱丽丝失去魔法的事，只是笼统地用“恢复”来代替。这也导致参与实验那么久，在费尔奇心中，爱丽丝只是犯了魔力紊乱的小毛病。

“大概两三个月？”爱丽丝不确定地回答。

“那祝你早日康复。”加文敷衍地祝贺。

和费尔奇一样，爱丽丝也不能动弹，闻言只是眨眨眼，一点也不意外地回答：“承你吉言。”

太阳穴、人中、眉心和眼角的银针同时作用，爱丽丝不可避免地感到了疼痛。即使因为位置、力度正确，那疼痛很微弱，但对于无聊地躺在试验台上的她来说，疼痛却像放大了数十倍一样令人难熬。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大脑突然清醒起来，不由加大了音量问：“你刚刚说什么？西弗勒斯？”

“名字而已，有什么问题吗？”加文清理着瓶瓶罐罐，满不在乎地反问。

时间也差不多了，爱丽丝先小心翼翼地用扎满了针的左手拔下来右手地银针，随即用右手以极快的速度清楚了包括脸上在内的所有银针。

下试验台，快步走到加文面前，爱丽丝神情严肃地说：“给我一个解释！”

“只是通过几次信件，约出来见过一面聊了些学术话题，”加文推了推眼镜，诚恳地说，“我最近发现，自己并不喜欢男性，或者说并不喜欢人类，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我成为你的情敌。”

“我每天回家，怎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约出来见面的……”爱丽丝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不对劲，“你说什么？你不喜欢人类？”

加文肯定地点头：“是的，我最近对自己做了一系列生理和心理研究、剖析。只是荷尔蒙不对活体生物产生作用而已，并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