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出发前,孟灿让郑嘉琪去服务区内采购一番,自己躺在卧铺上继续闭目养神。卧铺很窄,也很短,他的腿又长,稍微一伸就踢到车厢,他不得不戳起腿。
郑嘉琪回来的时候,面露为难。这么窄小的卧铺躺一个人都窄,更别说两个人了。
见男人已经占了卧铺的多一半,基本没给她留位置,她只好紧紧的缩在最里面,避免自己和他有肢体接触。
大巴车开始出发,没坐多一会儿,她的腿都麻了,腰也累的酸痛。这要是一直坐到A市,估计她得做截肢。
孟灿始终闭着眼睛,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
郑嘉琪一边揉捶着双腿,心中暗暗复议,他在服务区都睡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还睡得着?他什么时候起来,让自己也躺下休息休息。
天呐!坐车真是一个要命的事。
“累了,就躺下!”
躺着的孟灿忽然开了口,但他没睁眼。
“没事,我不累。”郑嘉琪口是心非的说,这么窄的地方,要她往哪里躺?难不成要躺到他的怀里?
她也不好意思让他起来,毕竟钱是他出的。
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住,算了,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咬咬牙背对着他,侧身躺下。她让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车厢上,想让自己和旁边的男人保持距离。
但这是不可能的,卧铺窄小,孟灿一个人勉强能躺下,即使她再瘦也得紧挨着他,其实和躺在他的怀里也没有什么区别。
脑后有他轻微呼吸的声音,后背能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鼻腔里除了车内的味道,就是他的味道,男性荷尔蒙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好像是杜鹃,上次在他家帮忙弄花架子的时候,见到一盆开的正盛的花,她问是什么,他说是杜鹃,她闻了一下,味道很好闻,估计是早上他侍弄那些花草沾上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她的脸红了,红得发烫,因为除了段晨洋,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异性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她很害怕身后的男人会对她怎么样,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这个男人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正当她惴惴不安时,脑后传来一个声音:“你很紧张。”
不是疑问,是肯定。因为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肌肉在紧绷着,呼吸的节奏都是乱的。
“我我没有。”郑嘉琪咬了咬唇,结巴否认。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心里慌得不行。
孟灿让她转过身子看向自己,她却目光闪躲,不敢直视他。
“你怕我轻薄你?”
这不是废话么,是个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担心会发生那种事情。
她咬了咬嘴唇继续否认:“不不是。”
“既然不怕,那让我摸摸!”
孟灿的声音很小,几乎都是在用气息说话,却富穿透力,直戳她的内心,惹得她小心脏一颤。
话音刚落,孟灿的手忽然攀上她的腰肢,摸到后背,稍微一用力,把她扣向自己,让她的脸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