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孟灿毫无怜惜的开了她的后庭花,她都能忍住,现在一根手指又能把她怎么样,她只是绝望,她知道接来下她要面临着什么,她不知道这一切发生后还怎么面对孟灿。
她本来就出身不好,没有家庭,没有背景,没有人看得起,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纯洁的身体,现在又被人强暴,如果真的被孟灿知道,她真的没有脸再去面对他,甚至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的贞操观并不是很保守,只是她太喜欢孟灿,又太自卑,然而这一切都让她的心死了。
凶手始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来回搅动一番,又抽出来,用手把她的裤子往下拉了拉,寒冷的风瞬间刮过她的肌肤,她却已经感觉不到寒冷。
凶手拉着她向后挪了挪,一只手捞住她的腰,让她稍微翘起点屁股,另一只手在穴口摸了摸,竟然有一丝丝的湿润,然后用肉棒对准穴口,一个挺身,伴随着她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直接贯插到底。
刚才她还使劲扭动的身子,顿时瘫软下来,刚才绷紧的想要反抗的弦也都断了,眼睛里除了绝望再没其他。
虽然下体已经有稍微的湿润,却还达不到能够进入,阴道中干涩胀痛,疼的她直打哆嗦,背后的凶手并没有对她松懈,握住她的细腰开始慢慢的抽动,动作不大,却依旧扯痛着她下体的软肉。
她羞愤,绝望,痛苦,她甚至不能理解,就是在这种被强奸的状况下,她竟然也能体验到一丝丝的快感,她妈妈是个妓女,世人口中的淫荡贱货,那她呢,也继承了她妈妈的基因吗?每次和孟灿在一起的时候,孟灿不碰她,她就会生气,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凌辱践踏,她的小穴也能湿,甚至还想要去配合,她不是淫荡贱货是什么?
“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晚回家!”
没想到凶手忽然说话了,更没想到的是这声音竟然熟悉的要命!她心里咯噔一下,但不敢确定,她使劲扭头去看,天太黑了,只有大概的一个轮廓,真的和他的轮廓差不多,瞬间产生一种像是要重获新生一般的感觉。
接着她嘴里塞着的围巾被拿下来,捆绑她手腕的那串珠子也被解下来,她的手和嘴都重获了自由,没有第一时间叫喊,她想确认一下,试探问道:“孟叔,是你吗?”
孟灿从背后把她搂紧怀里,又挺了挺腰,在她耳边邪恶嘶磨:“小骚货,被强奸也能湿啊,够骚的!”
这次她确认了,真的是他,瞬间喜极而泣就把先前的绝望和悲愤全部淹没,那根弦也总算是放下,紧接着,心头涌上一阵嗔怨,和羞愤,也不顾自己在和他做什么,往前挪了一步,又转过身,小穴里面的肉棒被她挤出来,又听到背后的男人闷哼一声。
“你干嘛呀,吓死我了!”她在黑暗中,噘着嘴对男人抱怨。为什么每次他出现总是突然袭击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