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
所以,那时候他去便利店,并不是去买伞,而是帮徐昭礼去买套的?!
南知想起当时自己自以为是的“善举”,一时间有种不想做人了的感觉,于是只能装死。
结束后,封弋抱着南知去浴室洗了澡。
南知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但不知为何,抱着躺了一会儿后,他却突然又“啧”了一声。
“明天反正没事,要不再来一次?”
“?”南知措手不及,又被压在身下,嘴里嘟嘟囔囔,“你能不能克制点?”
“对你,好像不能呢。”封弋痞痞一笑。
卧室里很快重新燃起春焰,可惜还差临门一脚时,南知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右手胡乱摸索着,却被封弋伸手按住手腕,他的吻没有停下,左手慢慢往上,顺着她的手腕,最终和她十指紧扣。
南知迷迷糊糊地说:“电话……”
“别管。”他的嗓音低沉到了极致,任谁都听得出其中压抑的冲动。
南知的确没再乱动,但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放弃,一个断了之后,隔了五秒又打来一个。
任谁也受不了这种骚扰,封弋终于缓了动作,满脸不耐地捞过她的手机,赫然看到上面的备注是:张老师。
南知所在院系的辅导员。
辅导员很少会打电话来,说明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南知立刻坐了起来,低头一看,不着寸缕。
她又羞又臊地抓起被子角,往身上一裹,蜷缩在床头,活生生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
移开眼神,轻咳了几声,待情绪稳定下来,南知才按下接听。
封弋平躺在床上深呼吸,但那冲动依旧压不下去,无奈起身进了洗手间。
水声响起,伴随着南知客套的问好:“张老师。”
“哎,南知啊。”张老师的声音听着很是热情,“在干嘛呢?没打扰你吧?”
“……”南知心想,其实多少是有点打扰的。
“没有没有,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最近学校校庆,在筹备讲座活动,系里想邀请你担任讲座嘉宾,给新生们传授一下大学的学习经验、讲讲如何合理利用时间。”
“我?”南知有些惊讶,“怎么会想到我呀?”
“除了你还能想到谁啊,你可每年都是咱系学分绩第一呀,而且之前的热搜,系里领导也都看到了,觉得你办公众号、当志愿者,都是在为科普文博知识努力,这对于我们系的新生来说,是极具有鼓励意义的。”
南知思索片刻,回道:“好,请问什么时候呀?我准备一下。”
“不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南知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又听辅导员轻飘飘加了一句:“哦,对了,学校和喔喔直播有合作,到时候这个讲座会进行直播,你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