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临仗着自己有靳家那么硬的靠山,对人总是一种高高在上藐视众生的傲慢,从小就干过不少混账毁三观的事儿,连被称为‘人渣’都不配,要不是靳博屹在后面帮他擦屁股他哪能混到今天啊。
符礼晋一度怀疑靳博屹他爸是不是被温家掌了什么把柄,在生意上帮温家点忙就行了,没必要对温家儿女那么好,还把自己儿子的下半辈子也给搭进去吧。
这年头谁还搞强制联姻这一套,这不傻逼吗,而且靳家和温家门不当户也不对,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温临脾气很狂躁,两个侍应生根本就压不住他,还被打了好几拳。
被中途打断,温临也没了兴致,叼着根烟未点燃的烟,穿好衣服,骂骂咧咧的走出去。
沿经卡座,温临随手拎起一个酒瓶,走到角落出,对着那两兄弟,傲里傲气地扬起了下颌:“他妈什么意思?”
“嘴巴放干净点。”符礼晋从不给好脸色温临看:“这是老子的场,轮不到你在这儿逼逼。”
“你的场。”温临冷笑了一声:“这酒吧有靳博屹一份,他占大头,你算什么东西。”
张扬跋扈目中无人也就罢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拿靳博屹出来说事,符礼晋想忍都忍不了:“靳博屹是靳博屹,你妹还没跟他结婚呢,就算结了婚,他妈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也要嫁给他?”
一直没说话的靳博屹笑了下:“别,我嫌恶心。”
站在一旁的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抿着嘴憋笑,温临气得脸都绿了。
“咣”的一身,酒瓶砸在桌角,玻璃碎落了一地,浓郁的酒香瞬间充塞着空气。
见温临想要动手,练过十几年身手的两个专门看场子的保卫立刻上前擒住他的胳膊。
符礼晋云淡风轻地靠坐在沙发,双腿交叠搭在桌上,笑骂了一句:“傻逼玩意儿,在我们面前闹,你还不够资格。”
温临发了狠地挣扎,嘴脏得不行,一直在叫骂,为了不影响其他的客人,把他压到一个包厢里。
靳博屹等他骂够了,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袋子扔桌上,袋子里面装有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温临一共在林以鹿房间里装有两个微形摄像头,一个正对着床,一个装在浴室里。
以林以鹿的聪明程度她是不会把两个摄像头都交给靳博屹,肯定留了一个当证据。
符礼晋好奇拿过来看,诧异:“微形摄像头?”
能做出偷窥那么恶心的事,也只能一个人了,符礼晋勃然大怒,随手抄起果盘上的一个橙子往温临身上砸:“你他妈一天不祸害别人心里就不舒服是吧。”
温临气不打一处来,被人擒得死死的:“关你屁事!”
“要我兄弟给你擦屁股就关我事!”符礼晋气得都想直接上去揍人了。
“东西呢?”
靳博屹点燃一根烟夹,捏在手里,朝他走去,星星火光在昏黄的包厢里闪着明亮的光点。
温临在靳博屹面前还是比较收敛,比较是靠他混的,装傻,:“什么东西?”
“她的项链、戒指。”知道他不会承认,靳博屹用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他看:“认不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