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都长了一双狐狸眼,勾起的眼尾明媚妖冶,轻轻一眨,顾盼生辉。
钱月心笑得欢,放下茶杯与旁边的岑舒说:“看吧,我就说你们家女儿第一个到,最准时。”
岑舒的坐姿优雅,闻言,低低笑了一声,抬起低着的眼,目光对上站在厅内的女孩。
看到她的穿着,岑舒内心深处沁入一层温柔。
林以鹿身上穿的是她过年在国外买给她的那套衣服,奶粉色的松软毛衣开衫,身上轻盈的白裙在随着她的迈步移动间轻扬。
她之前的穿衣风格多数是酷辣风,鲜少会穿的那么温柔,微卷浓密的长发拉直披散在胸前,增添了不少仙气。
今晚这么打扮倒有几分与她亲生母亲相像。
林以鹿礼貌地笑着,逐一打招呼:“爸、向爸、干妈、舒姨。”
在座长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都是一家人没那么多拘谨,老生常谈地聊了几句。
钱月心心思敏感,察觉到林以鹿情绪不太高涨,拉她过来坐下:“怎么瘦了那么多啊?学术交流是不是很辛苦啊?幸好你没去国外读书,要不然我们都照看不到你。”
“没瘦,还胖了几斤。”
“你可别骗干妈,你还是个娃娃的时候我就抱在怀里养着了,你几斤几两,身上那块地方少了肉多了肉干妈都知道。”钱月心略有些夸张的说。
岑舒说:“这孩子辛苦了,交流那段时间都没睡好过,天天熬夜熬到三四点才睡。”
岑舒前段时间在国外拍戏,顺便去陪了林以鹿两天。
“有时间我煮些饭菜带去学校给你吃好不好,舒姨这个月的行程都排空了?”岑舒小心翼翼地跟她打着商量。
林以鹿:“不麻烦了,学校食堂挺好的。”
影后来学校给她送饭,不得炸?
林以鹿莫名想到了靳博屹女朋友要给他送饭的事情。
“哎,你这孩子也是的,咱们都在淮京,你怎么就报到上京了呢,虽然不远,但来来回回还是有些麻烦。”钱月心从小就把她当女儿养,叽叽歪歪地抱怨道:“现在每天见不着你,我担心的不行,向修和岑暗那两孩子也是,上了大学之后也经常不着家,我做那一桌子菜都没人吃……”
林以鹿心不在焉地抱着阿拉斯加,频频走神,直到她老爸叫了她一声,才恍惚回身:“嗯?”
“给那两小子打电话,问他们到哪了。”林宥绅语气冷淡,带着一股岁月沉淀出来的威严。
“哦好,什么?”林以鹿反应慢了一拍:“两小子?”
在国外拍戏的岑暗也回来了?
向明数端着茶杯呷了一口:“闺女大了,心思都不在这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