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鹿没眼看,让他把药喝了,放好电脑和书本就钻进被窝了。
不知道是房间空调开得很低把他吹着凉了,还是跟林以鹿接吻被传染了感冒,靳博屹打了个喷嚏。
林以鹿瞅他,嘲笑了句:“变态哥体质好好哦,还没几个小时就中招了。”
靳博屹抽了张纸巾擦鼻子,反她:“谁晚上睡觉开十六度空调?”
她刷着手机,不再看他:“我啊。”
“所以你才会感冒发烧。”
靳博屹找来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成二十五度:“你衣帽间里是不是有几件男版的潮T?”
“好像是有,不知道合不合适你穿。”
靳博屹去找了找,他上学期见过几次她将男版潮T当裙子穿,找到衣服穿好后符礼晋的电话就来了。
靳博屹穿成那样也没法走出去,符礼晋把他的行李箱拎到门口,看了眼他身.下的浴巾,挑眉调侃道:“刚完事?”
“你猜。”靳博屹暧昧不清的说。
周简之是符礼晋跟一起来的,她往屋内瞄了瞄:“鹿子呢?”
“楼上,准备睡了。”
“哥,你们俩这是来真的?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叫鹿子嫂子了?”
“这称呼不错。”
靳博屹不想跟他们多聊,随便敷衍了两句打发他们走。
在衣帽间穿戴好,靳博屹回房间看见林以鹿把一瓶药放进抽屉里,他走过去拿出来:“你知不知道吃这个药很伤身?”
“睡不着更伤身。”
林以鹿高三就开始吃助眠药了,她失眠的症状时好时坏,有时候睡得着,有时候入眠困难,三四天都处于精神高度紧绷状态。
靳博屹大一上学期就发现她有在吃助眠药,以为她是短期服用,没想到她长期都在服用助眠药,难怪这状态越来越差。
他把药丢垃圾桶里:“以后不许吃了。”
“你管我干嘛,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靳博屹脱掉上衣上床,意味深长地睨着她:“我跟你躺在一张床上,不是男朋友难道是炮.友?”
说着,靳博屹手在耳垂若有似无地刮了下,嗓音里含着散漫的笑意:“炮.友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要点火发射很多次了才算,懂?”
“……他们说你交新女朋友了。”
“听什么谣言,听我的,没有新女友,只有你。”
林以鹿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拉开话题,套他话:“你在学校附近买的那套公寓多少钱?”
靳博屹毫无察觉,老实回答她:“大概七百来万,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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