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什么想说的。”他桃花眼微弯,直白且缱绻的勾着人。
听到靳博屹轻松的口气,林以鹿郁积在心口的不安瞬间烟消云散了,她以为他会一直生气下去。
林以鹿深呼吸一下,像是鼓足了勇气般,又对他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我知道昨晚说爱我的那个人是你,我听见了。
骤然听到她如此坦白的说出这三个字,靳博屹心神一漾,以至于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来,将东西放在他手心里时,他还没反应过来,神识就被轻易她勾走了。
靳博屹心里迸发出浓浓的悸动,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抱起她压在床上,撬开她的唇,攻城略地。
窗外浪潮在滚滚翻涌,海风一一褪去天幕上暗沉的色彩,掩藏在云朵后的月亮闪着银辉,行路照明灯氤氲着朦胧的光晕,照耀着牵手约会中的情侣,燃烧着他们所有的笨拙和羞赧。
靳博屹缓缓俯首,与她的额头相抵,指节穿过她的指缝,十指交握,两人手上的订婚戒指很是耀眼。
靳博屹灼热的气息和温度融化着林以鹿的意识,她感受着他的吻沿着她的下颌线游走。
楼下音乐里响起午夜的钟声,朋友们欢快的大笑着,牵着自己喜欢的人和音乐翩翩起舞。
而他,忍不住在白纸上添加原生色彩,像是要放进了一辈子的温情,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幅栩栩如生的画。
忍耐到了极限,星火燎原般燃烧了,彼此的心跳叠合起来,炙热滚烫的情感在此刻极为深厚浓烈。
林以鹿黛眉紧皱,呼吸微微加重了些,她承受不住心脏狂跳的速度与力量,眼泪很快模糊了她的视线。
靳博屹眼神变得愈加暗烈,长着簿茧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眼尾,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沿着他的喉咙往下淌,嗓音嘶哑,像压着某种强烈想要爆发的冲力:“想听你的声音。”
月亮出来了,融化了地上残留的雪,关禁在囚笼里的野兽奔现向星光,寒风呼啸,划过沙砾,连绵翻涌的海水撞击摩擦着石头。
一阵阵的酥麻感直捣着心房,林以鹿不由自主地陷溺于靳博屹的吻,无法抑制全身心每一分悸动,她迷离又听话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她听见他轻喘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够。”
清冽的雪松琥珀香与清冷的玫瑰乌木香,交融成暧昧密不可分的味道,避之不掉,令人忍不住迷醉沉沦。
林以鹿洗完澡,踉踉跄跄从浴室里出去,身体的酸痛整个人几乎要软倒。
靳博屹站在林以鹿身后,穿着酒店里的白色浴袍,唇边勾着浅浅的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样子:“三个都用完了,怎样,你老公没辜负你吧?”
“……”
林以鹿脸上潮红未退,狐狸眼带着湿润的水汽,她身上穿的是靳博屹拿来的崭新浴袍,松松垮垮的,显然过于肥大,长而弯曲的头发凌乱披散,光滑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着暧昧的色彩,有几分落魄的性感美。
林以鹿现在累的话都不想说,看了一眼中央的大床,旖旎芬芳,肯定是不能睡人的了。
林以鹿朝靳博屹张开双臂,她累得一步路都不想走,低低柔柔地跟他说:“抱我回房间。”
“这一睡,还会撒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