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笑笑说:“一切都挺好的。诶,小佳啊,小孙去海川了,你一个人在北京过的还好吗?”
沈佳笑笑说:“也没什么好不好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独立的,没守义在身边,反而更自由些。”
赵老笑了,说:“小佳啊,你别这么嘴硬了,想小孙了吧?”
沈佳笑笑说:“也没那么想了。”
赵老笑笑说:“你口不应心了,呵呵,诶,小孙没来电话说他在东海怎么样啊?”
沈佳笑笑说:“电话倒是经常会打回来,他都说自己在海川方面还不错了,不过呢,我今天跟海川驻京办的主任在一起吃饭,听到了守义在海川的一点事情,就感觉守义在海川过的也不是那么轻松了。”
赵老愣了一下,说:“哦?什么事啊?小孙被人欺负了?”
沈佳就说了孟森的事情,说完之后看了看赵老,说:“老爷子,您说这个孟森是不是在给守义下马威啊?”
赵老想了一下,说:“一个集团公司的老板,就敢跟一个常务副市长这么搞吗?是有点不对劲啊。”
沈佳说:“听那个驻京班主任说,这个商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还是东海省政协的委员呢。”
赵老冷笑了一下,说:“省政协的委员腰杆子也硬不到这种程度,这家伙背后如果没什么人,绝对是不敢跟小孙这么搞的。”
哦,对了,沈佳就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不过她说的却是最重要的,她说:“那个驻京办主任还说过,这家伙似乎跟东海省里的一个姓孟的副省长关系很好。”
“孟悉中?是他吗?”赵老问道。
沈佳说:“我不知道,东海省还有第二个姓孟的副省长吗?”
赵老想了想,说:“我印象中似乎没有了。这么说可能就对了,有副省长在身后支撑着,是可以跟副市长耍耍威风的。”
沈佳说:“老爷子,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了,您说是不是这个孟悉中对守义有什么意见啊?还是我们这边有什么人曾经得罪过孟悉中啊?不然的话,守义刚下去,跟那个孟森之前也没什么交集,他怎么会闹这么一出呢?”
赵老看了看沈佳,说:“小佳你在担心什么?”
沈佳说:“我是担心这一下子挫了守义的锐气,让他在海川抬不起头来,这可不利于他在海川的工作开展。”
赵老沉吟了一会,说:“这倒是个问题,不过,小佳啊,刚才你说你是听海川驻京办主任说的这件事情,就是说小孙并没有在你面前说起过这件事情,是不是小孙自己有什么想法啊?”
沈佳说:“我估计他是刚下去,还不知道这个孟森深浅,不想轻举妄动,也不想说给我听让我在家里烦吧。”
赵老点了点头,说:“小孙做事就这点好,比较慎重。”
沈佳说:“可是老爷子,这样子不行啊,我不是说慎重不好,我是觉得守义一去就被人家欺负,他们也太拿我们这些人不当回事了。”
赵老说:“也许那个孟悉中和那个孟森还不知道小孙的背景来历吧。”
沈佳说:“那您说怎么办?这件事情就这么放过去了?”
赵老笑笑说:“放过去?那岂不是太便宜孟森那小子了,这家伙既然送上门来了,岂能放过?正好可以让小孙拿他开刀立立威风。”
沈佳等的就是赵老的这句话,她笑了笑说:“老爷子,这么说您支持守义对这个孟森动手了?”
赵老笑笑说:“这个小脚色自己送上门来,我们当然不会客气了。”
沈佳说:“那如果他后面那个孟悉中为了这个找守义的麻烦,那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