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森心中这个气啊,想不到他竟然被这个杀猪的家伙耍的团团转,还把他推荐给了孟副省长,他心里一发狠,竟然真的就想要把无言道长推进水库里面去,无言道长吓得叫了起来:“喂喂,孟董,你可要想清楚,你真把我推进去的话,担上杀人罪名不说,你要怎么跟孟副省长解释这一切啊?难道说你要跟他说你引见了一个杀猪的给他吗?”
孟森停了下来,无言道长的话提醒了他,要怎么跟孟副省长解释这无言道长的真实身份这还真是一个大问题。昨晚孟副省长那么相信这家伙,都把全家的生辰八字告诉了这家伙,今天突然再跑去跟他说弄错了,这家伙不是什么神通的道长,而是一个杀猪的。估计孟副省长听到这些杀了他的心都有,这不等于说孟副省长很愚蠢,竟然被一个杀猪的耍的团团转吗。
绝对不能这么说,就算明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也不能予以拆穿,否则孟副省长一定会恼羞成怒,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孟森使劲的把无言道长一推,不过这一次方向并不是水库里面,而是水库的堤坝上,他把无言道长推倒在堤坝上,然后拳打脚踢起来,嘴里骂道:“叫你个王八蛋骗我,叫你个王八蛋骗我!”
无言道长不敢反抗,只是抱着头任凭孟森打骂。过了一会,孟森打累了,停了下来,无言道长这才放开了抱着头的手,说:“对不起啊,孟董,我做这个道士也就是混碗饭吃罢了,不是成心为了骗你的。”
孟森又上去踹了无言道长一脚,说:“你不是成心骗我,但是你现在害得我骗了孟副省长,也是邪门了,一个杀猪的竟然能糊弄住束涛那种老商场。”
无言道长说:“我们这一行业是有些混饭吃的法子的,加上现在人们都愿意相信神啊鬼的,束董也就信了。其实孟董你也别这么着急,孟副省长可没觉得我是在骗他,他相信的很啊。这对你并不是一件坏事啊,既然他那么相信我,你就可以通过我的口安排你想做却不方便跟他说的事情啊,这对你可是一件好事啊。”
孟森想了一下,目前既然他没办法戳穿无言道长的身份,那无言道长说的办法倒还真是不错,不过,他也有担心的地方,便问道:“既然你是蒙事的,那你推算得就不会准了,那你跟他说的明年三月他要上一层的话就无法兑现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跟他交代。”
无言道长笑了,说:“我交代什么,难道说到时候他没升迁会跑来质问我吗?他应该没那么傻吧?不过就算他真的来质问我,我也是有办法应付的,我会找个理由说是他冲犯了某种不该冲犯的东西了,所以没能上这一层。其实这个是一半一半的机会了,如果到时候他升了,他会更相信我,如果到时候他没升,他顶多会觉得我不准罢了,也不会太难为我的。”
孟森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你他妈倒是有一堆搪塞的理由。”
无言道长陪笑着说:“吃这碗饭的,都有一些退身步的。”
孟森想想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便说道:“杀猪的,就按照你说的吧。不过我警告你啊,今天你在这里跟我说的,一个字都不能对别人透露,包括束涛也一样。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外人说过一个字,你在海川这么多年,也该知道我孟森的行事风格,到时候我一定亲手把你挖个坑给活埋了,省的留你在这世界上再去骗人,你听到了吗?”
无言道长点了点头,说:“孟董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一个字都不对外透露。”
9、两人就从堤坝上下来,上了车,继续往海川赶。走了一会儿,无言道长问孟森:“孟董啊,我觉得我没露什么马脚啊,你是怎么发现我是个骗子的?”
孟森瞅了无言道长一眼,说:“是你这家伙晚上说梦话说出来的,妈的,我提醒你啊,再不要随便跟人睡一个房间,否则谁知道你会做梦的时候说些什么啊。”
无言道长尴尬的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啊。”
车子又开了将近两个小时,到了无烟观,孟森在观门口停下了车,看了看无言道长,意思是想让无言道长下车。没想到无言道长并没有马上下车的意思,他看了看孟森,说:“孟董,你看我这也跟你跑了一趟齐州了,就没有点那个什么吗?”
孟森瞪了一眼无言道长,说:“我还没跟你算骗我的账呢,你还想跟我要钱啊?”
无言道长笑了笑说:“不是啊,孟董,孟副省长的意思可是让你好好的答谢我的,你说将来有一天他要问起这件事情来,我要怎么回答啊?”
孟森笑了,说:“杀猪的,你这是想威胁我吗?”
无言道长笑了笑说:“威胁我当然是不敢了,不过孟董财大气粗,手指缝掉个三万两万的,应该不会觉得少了什么的。”
孟森骂道:“妈的,你还真是一副无赖的嘴脸啊。”
孟森说完从手包里拿了两万出来,扔给了无言道长,他终究觉得这个无言道长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也就不在乎这两万块钱了。
无言道长笑着把钱装进了口袋里,笑着说:“谢了孟董。”
无言道长就下了车,挥手跟孟森告别之后,就往观里走。孟森开车也要回海川市区,车刚开出不远,孟森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便倒车回来,看无言道长还没进去无烟观,便按了按喇叭。无言道长回头看他回来了,便转身回来,问道:“还有事啊,孟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