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达说:“我不是说他这件事情,而是最近一系列的事情,傅华的表现都是不尽如人意的。”
孙守义对金达这么说心里是很别扭的,金达这么说明显是有点欲加之罪的意思了,怎么你就这么没有容人之量了呢?特别还是对曾经帮助过你的人。你的市长的官威就这么大吗,傅华对你冷淡一点,你就这么感觉到被冒犯了,这么按耐不住想要整治他啊?
孙守义心中就有点腻味金达的为人了,他看了看金达,说:“那市长您的意思是拿傅华怎么办呢?”
这个,金达语塞了,不满归不满,他现在还真是不知道该那傅华怎么办的。而且就算是他想要换掉傅华,傅华的职务也是必须要经过组织部门任免的,他只有建议权,而无决定权。如果他出面提出建议免掉或者更换傅华的职务,肯定是会被莫克那些人当作笑柄的。
金达心中就有些气结,但他还必须回答孙守义的问题,只好说:“老孙啊,我并不是想拿傅华怎么样的,我只是觉得最近他的工作做的确实不够好。这个你找时间说说他,别这样拿工作不当回事,这会让其他的同志有意见的。”
孙守义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心说,金达啊,现在对傅华有意见的是你吧?还拿其他同志当做借口。如果你就是这样子没有容人的雅量的话,恐怕你就是当了市委书记,也没什么大的发展了。你也就是遇到了郭逵和吕纪这两个赏识你的人,不然的话,恐怕你没有能够做到市长的能力。
孙守义笑了笑说:“行啊,回头我说说他。”
下午,傅华和谢紫闵一行人返回了北京,由于还有其他雄狮集团的随行人员,两人在飞机上倒没表现的很亲密,只是到了首都机场之后,傅华找了个没人注意的空当问了谢紫闵一句:“晚上准备做什么。”
谢紫闵笑了,说:“我今天很累了,当然是要好好睡一觉了,你可别来骚扰我啊。”
傅华笑了,说:“那行,你休息吧。”
谢紫闵和雄狮集团的一行人就跟傅华分别坐车离开了首都机场。傅华乘坐的是驻京办的车,上了车之后,他开了手机,马上就有电话打了进来,居然是海川外贸集团的鲁朝阳。傅华接了电话,说:“鲁董,找我有事啊?”
鲁朝阳说:“傅主任,不够意思吧,怎么雄狮集团中断了考察你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傅华知道鲁朝阳对这一次的雄狮集团还是有所期待的,便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鲁董,雄狮集团受昨天锯树事件的影响,认为海川社会秩序不稳定,所以突然改变了行程,所以没跟您说。怎么,您还有事啊?”
鲁朝阳说:“唉,你跟我说一声就好了,起码让我想想办法挽留他们一下。”
傅华说:“没用的,鲁董,金达市长都出面挽留了,人家还是不肯留下来。”
鲁朝阳说:“可是这个跟国际大公司合作的机会错过去真是很可惜的,诶,傅主任,能不能帮我老鲁一个忙啊?”
傅华笑了,说:“鲁董客气了,要我做什么,说就是了。”
鲁朝阳说:“我知道你跟雄狮集团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能不能帮我居中引见一下,让我跟他们再接触一次。大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去了,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啊。”
傅华迟疑了一下,说:“鲁董啊,安排我倒是能想办法帮你安排,但是问题的根源不在你们公司身上,而是他们担心海川的社会秩序不够稳定。恐怕您见了他们,也不能改变什么的。”
鲁朝阳说:“哎呀,这件事情还真是别扭了,原本我们公司是做了很充分的准备的,想要跟雄狮好好合作一把的。”
傅华说:“现在这个状况还真是没办法的啊,鲁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