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雎心雄就是一个相当阴险有心计的人,雎才焘这个家伙肯定是继承了雎心雄这一点的。李广武的眼睛瞪圆了狠狠地盯着雎才焘的眼睛,他简直都有点想要活剥了雎才焘的意思。
雎才焘被李广武盯得后背直发冷,他知道罗茜男刚刚讲的这些都是最能让李广武对他产生疑心的,跟罗茜男的这个电话不能继续打下去了,再打下去的话罗茜男还不知道会冒出什么样的话来呢。李广武现在已经算是少数几个勉强还能帮他的人了,他可不想再失去李广武对他的信任。
同时雎才焘更不敢让李广武成为他的敌人,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雎心雄的庇佑,也就是一个平头百姓,根本就没有能力去跟一个副省级的高官对抗的。必须要尽快跟李广武作出解释才行的,雎才焘就赶忙说了一句:“茜男,我这边有事要处理,这件事情等回去我们再来商量吧。”
雎才焘说完也不等罗茜男的回话,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他看着李广武说:“李叔叔,你听我解释……”
“你解释个屁啊,”李广武恼火的骂道,“你不是要收拾我吗,来吧。我在这里等着呢。”
雎才焘苦笑了一下,说:“李叔叔,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的。我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敷衍罗茜男罢了,可绝对没有要对付你的意思。”
李广武冷冷的看了雎才焘一眼,说:“你敷衍她,你敷衍她能讲出我和某某的事情?”
和某某的那一段纠葛对李广武来说,是一个最不愿意被触及的伤疤,那件事情搞得他狼狈不堪,差一点要搭上正在看好的仕途。也因此他那时对雎心雄帮他解决了这段事情是很感激的。
但绝对不意味着雎才焘可以随便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特别是告诉现在是他仇人的罗茜男。对于李广武来说,这相当于是一场叛卖,因为谁也不能保证罗茜男拿这件事情做他的文章。他绝对不能允许这件事情重新被翻出来的。
李广武就说:“雎才焘,我警告你啊,罗茜男最好是不要在某某这件事情搞什么花样,否则的话,我一定会对你不客气的。”
雎才焘苦笑了一下,说:“李叔叔,我都跟您说了,我没那个意思的。”
李广武瞅了雎才焘一眼,说:“别在我面前装好人了,你如果没这个意思的话,就不会在罗茜男面前瞎咧咧了。雎才焘,我再次警告你啊,我不想在听到有人在议论我和某某的事情,如果被我知道了你再跟别人瞎咧咧的话,别说我不念你父亲的情分。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雎才焘看了看李广武,说:“李叔叔,您别这样啊,我真的没想过要拿这件事请针对你的。”
李广武冷笑了一声,说:“我说了,你可以走了。你可别等我叫保安来。”
雎才焘心里这个气啊,他真是没想到这个曾经在他父亲面前摇尾乞怜的家伙,现在居然用这么蔑视的口吻对他说话。这个混蛋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不过他现在还真没有要跟李广武斗的底气,虽然他心中很生气,但是没有了他父亲的支撑,他还真是不敢去跟李广武斗的。
因此雎才焘只是恨恨的看了一眼李广武,连句狠话都没敢说,就转身离开了李广武的办公室。离开了李广武办公室的雎才焘心里这个沮丧啊,他本来是想让李广武帮他施加压力给豪天集团,让他把资金从豪天集团抽出来。没想到最后是这样一个结果。
雎才焘知道这下子他算是把李广武给彻底得罪了,今后李广武不出手对付他就算是很不错了,他是不用想再让李广武帮他的忙了的。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他需要尽量维持跟罗茜男之间的关系了,以避免罗茜男跟他翻脸。
郁闷中雎才焘就回了豪天集团,罗茜男在这里给了他一间办公室。眼下除了这间办公室他也没别的什么地方可去了,他的朋友现在都躲着他,他倒是可以回家去,但是他母亲因为他父亲出事,成天在家里哭哭啼啼,他真的不想回去看那张哭泣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