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笑了笑说:“我倒没那么闲了,我是一次去晓菲的四合院闲坐,在聊天时有一个学者发表了一通高论,我听了听,觉得这个学者说的还真是有道理。”
傅华笑了起来,说:“那些学者能说出什么来啊?”
苏南笑笑说:“你不要认为每一个到晓菲那里去的专家学者都是只会夸夸其谈的,她那里也有真才实学的知识分子出现。诶,对了,傅华,你好像很久都没出现在晓菲那里了。怎么了,我记得以前你挺愿意去那里的,是不是对晓菲有了什么意见了?”
傅华笑了笑说:“南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日子我不是还跟你在那里见过面吗?”
苏南笑了,说:“那是我约你,你才去的。这么一说起来,你和晓菲还真是有些不对劲了,晓菲现在也不愿意提起你来了,以前每次见面她基本都会问你的情况的,你们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对对方有了什么意见了?”
刘康笑笑说:“这个晓菲是男的是女的?”
苏南笑笑说:“是女的。”
刘康笑笑说:“是女的,我就知道她跟傅华为什么互不理睬了,肯定是他们两个以前之间有些暧昧,现在傅华新娶了老婆,不得不冷落这个晓菲,他们之间的暧昧无法继续,那个晓菲自然是不高兴再提傅华了。”
刘康虽然说的不尽是那么一回事,可是也把傅华跟晓菲之间的情形说得七七八八,傅华在一旁听的是心惊肉跳,他和晓菲之间的事情是瞒着苏南的,可不想被刘康拆穿,赶忙笑着说:“刘董啊,我没想到你还有编故事的能力啊,事情哪里像你所说的这个样子啊?”
刘康用锐利的眼神扫了傅华一下,笑笑说:“你心慌了,被我说中了是吧?”
苏南也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傅华,说:“傅华啊,你不会跟晓菲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傅华笑了笑,说:“南哥,你怎么也跟刘董一个口吻啊?”
刘康笑了笑说:“男女之间闹别扭,除了因为感情,不会再有别的了,苏董这是赞同我的看法了。”
傅华急了,说:“刘董你可别瞎说,晓菲跟我和南哥都是好朋友,我最近忙于结婚,可能冷落了晓菲这个朋友,这很正常啊,我有了新婚的妻子,再去跟一个女性的朋友走得很近,怎么说也是不合适的,对吧?”
苏南点了点头,说:“傅华说的也有道理,他现在是新婚,跟妻子感情正好着呢,这个时候是不适合的跟晓菲走得太近。”
总算解释了过去,傅华心中松了口气,他看了看苏南,说:“你不是要说那个学者的什么观点吗?我还想好好听一下是什么真知灼见呢?”
苏南笑了起来,说:“你看我这脑子,把话题岔出去,就不知道再收回来了。那个学者是这样子讲的。他说他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发现,从古到今,中国的官僚阶层一直是一个很奇特群体,虽然他们也是官员,也是经过一定程序选拔出来的,可是跟西方的文官体系完全是两种概念。”
按照苏南所讲的,这个学者在经过认真的分析得出了一个中国官僚阶层的一个基本思维模式和行为的特征,这就是彻底混淆了公和私的界限,对他们来讲,公就是私,私就是公,它们是公私不分的,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很多官员会把手中的权力视为私有的财产。
刘康笑了起来,说:“这个学者的说法有点太绝对化了吧?他是怎么样就出来这么一个荒谬的理论的?”
苏南摇了摇头,说:“刘董啊,你听我跟你讲一讲他得出这个结论的依据,可能就不会认为他这个结论是荒谬的了。那个学者认为之所以我们的官僚阶层有着这样子的思维定势,是沿承了我们几千年的封建传统才形成的。在我们几千年的封建思想和文化体系中,国和家从来都是一体的,从我们中国有了国这种政体开始,一个国就是被某一个家族统治者,可以说国实际上就是某一个人的家天下。儒家又为这个家天下建立了一整套严密的思想体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齐家治国平天下,这都是什么理论啊?这都是以国为家的理论。按照这种理论,皇帝的家事,成了全体国人的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