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说:“我这么多年都习惯这个样子了,好了茜男,以后我会注意的。你还是跟我说说是不是有人敢不听我们豪天集团的禁令的?”
罗茜男笑了一下,说:“不是的陆叔,倒没人敢不听我们的禁令,是这样子的,我想让你安排人帮我查一下这个李广武的底,看看这家伙背地里有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虽然没在雎才焘面前表现出来,但实际上罗茜男对李广武因为雎心雄出事而坐地起价勒索豪天集团,心中也是很不满的。同时罗茜男也担心李广武太过贪婪,趁这个时机会开出她无法接受的天价来。
事关豪天集团的发展大局,罗茜男对这两块土地是志在必得的,但是并不意味着她就会接受李广武的漫天要价,她就觉得必须抓到一些能够威胁到李广武的证据,好作为她跟李广武讨价还价的砝码。
于是她就很自然的想到了李广武的好色和傅华当初想找人私下查李广武的事情,当时她跟李广武是同一阵营,又有雎心雄能够制约住李广武,她自然要出手保护李广武。现在形势变了,李广武跟她成了讨价还价的对手了,罗茜男就想到了用傅华当初的手段来对付李广武了。
陆丰的脑筋却一时没转过这个弯了,他愣了一下,说:“茜男,我们当初不是保护李广武的吗?这怎么又要去查他的底啊?”
罗茜男笑了,说:“陆叔,现在形势变了,这个李广武拿我们豪天集团当冤大头,居然想敲我们的竹杠了。”
陆丰明白了过来,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啊,那这家伙就是找死了,他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豪天集团岂是那么好惹的?”
罗茜男笑了笑说:“好了陆叔,别用这副江湖人讲话的口吻说话行吗?我们豪天集团现在可是正规公司了。”
陆丰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茜男,我老是改不了一些旧习惯。”
罗茜男笑笑说:“陆叔,你也不用说对不起了,以后注意就是了。李广武这件事情你只需要跟我查清他的一些事情就行了,千万不要去惊扰了他,他怎么说也是一个高级干部,如果事机不密,被他知道我们在查他了,对我们集团未来的发展可是很不利的。”
陆丰点了点头,说:“这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处理好的。诶,茜男,这件事情雎才焘那小子知道吗?”
对雎才焘,陆丰倒是跟罗由豪一个立场的,他们都是血性的大老爷们,真是看不惯雎才焘那种带些女人气的动作,他也是认为雎才焘不配罗茜男,因此说起雎才焘来都是一副鄙视的口吻。
以往罗茜男是会纠正陆丰对雎才焘的这种态度的,但今天她见识到了雎才焘在重大变故面前的那副怂样,心中对雎才焘也是充满了鄙视的,难得的没去纠正陆丰,而是笑了笑说:“这件事情暂且还是不让他知道好了。”
罗茜男不想让雎才焘知道她在查李广武的底,一方面是因为雎才焘对这件事情一点忙都帮不上,告诉他也是没用的。另一方面私自调查省部级官员确实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她担心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雎才焘嘴上没个把门的,会把豪天集团给卖了的。
这一次陆丰察觉到了罗茜男对雎才焘态度上的变化了,他也是乐见这种变化的,就笑了笑说:“行了茜男,我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罗茜男说:“陆叔你抓紧点时间,我希望尽快看到李广武的资料。”
陆丰说:“没问题,这几天我会盯紧了他的。”
两天后,李广武打电话给雎才焘,说他晚上有时间,看看能不能安排见面。雎才焘和罗茜男就在等李广武这个电话,因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地点还是定在主席台中餐厅,因为都是电梯直达包厢的,私密性相当的好,不会让人发现他们私下里偷着会面的。
虽然时间定在了晚上七点,但是李广武还是姗姗来迟,七点半钟才到了包厢。这半个钟头的等待越发让雎才焘品尝到了被怠慢的滋味。不过这一次冷静了很多,并没有在罗茜男面前骂李广武。
想来在刚刚过去的这两天里面,他已经尝到了足够的世态炎凉,知道他已经不再是谁都宠着他的天之骄子,而变成了一个阶下囚的儿子,因此不再像以前那么嚣张了。
李广武进了包厢之后,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有个会议耽搁了,让你你们俩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