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华出现在了总经理办公室,顾惜言多少愣了一下,难道这家伙真的知道了些什么吗,那天毛嫱可警告过他的,这可要小心应对了。顾惜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了笑说:“傅董,你今天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傅华笑了笑说:“指示什么啊,你也知道我对证券这一行基本是门外汉,我如果有什么指示的话,一定是瞎指挥,我来只是看看,怎么样,我们在星河证券这只股票最近的操作还顺利吗?”
傅华直接点出星河酒业这只股票,是想告诉顾惜言他一直在关注着他呢。
顾惜言听傅华只是泛泛的问他操作股票的事情,就放下心来,这家伙自己都说了,他是门外汉,就算是他把操作手法都摆在桌面上,估计他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得,他今天来估计也就是装装样子,显示一下他作为老板的威风罢了。
顾惜言心底暗自冷笑了一声,说:“都还顺利吧,我们趁着庄家洗盘,低吸了一些筹码,等庄家拉高股价的时候,我们就会出手的。”
“这个我懂,高抛低吸是吧?”
“是是,股票最基本的操作方式其实就是高抛低吸,您说的很对。”顾惜言附和着傅华说,心中却是感到十分的好笑,不错,股票基本的操作方式就是高抛低吸,这个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并不代表知道这一点就会赚钱。
原因就在于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一只股票什么时候是真正的高点,什么时候又是真正的低点。往往你以为是低点的时候,还会出现更低点;而你以为还不到高点的时候,庄家却是大肆抛售出货了。
虽然顾惜言并没有笑出来,但是傅华却是感受到了他的笑意,心中就明白这家伙还是瞧不起他的,他觉得有必要敲打一下这家伙,别把别人都当傻瓜。于是他笑了笑说:“哎,顾先生,你知道前几天我看到谁了?”
顾惜言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傅华肯定是要说毛嫱的,这家伙究竟什么意思啊,不会真的知道他跟毛嫱之间的关系吧,他故作镇静的笑了笑,说:“这我怎么知道?”
“是你的老上司了,证大证券的毛嫱毛总,我在新宝迪大厦的拍卖会上碰到的,同行的还有君华证券的董事长朱云华,我们还说起过你来呢。”
顾惜言对此倒也并不意外,他对此早有应对的预案,他笑了笑说:“我是在毛总手下做过一段时间,毛总对我也很赏识,对我离开了证大证券,毛总虽然没说什么,但心中肯定是不太高兴的。”
看顾惜言应对自如,傅华就知道他的话还没有打到顾惜言的七寸上,就笑了笑说:“毛总倒没说什么了,只是那个朱董说你是毛总的得力干将,话里有话的样子。我当时就觉得毛总和朱董之间好像是有点古怪啊,我听行内的人说,这两人曾经是情人,后来因为毛总跳槽去了君华证券的对手证大证券,两人反目成仇了。但看那天的样子,两人的态度还是很亲密的,真是有些搞不懂。”
傅华注意到当他说到毛嫱和朱云华是情人关系的时候,顾惜言的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显然他对此还是很介意的。看来毛嫱和他之间还真是有些问题的。
顾惜言很是怀疑傅华故意拿朱云华和毛嫱的关系在他面前说事,这家伙好像还真是嗅到了什么,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顾惜言相信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他都做得很干净,傅华抓不到他什么把柄的。他还是有信心把傅华应付过去的。
顾惜言做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傅董啊,我不知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对行内的一些八卦根本就不感兴趣,对不起这个话题我不能跟你聊下去了。”
这倒把傅华给弄尴尬了,不过他该讲的话都已经讲完,虽然不知道顾惜言究竟有没有听懂,但是他确实无法继续留下来了,他笑了笑说:“是啊,背后莫论人非,我是不应该说这些的。行,你继续工作吧,我去小曼那里看看。”
傅华就去了汤曼的办公室,汤曼看到他,笑了,说:“傅哥,你最近来证券这边可是很频繁啊,怎么对惜言哥不放心?”
虽然不能明确的说明他对顾惜言的怀疑,但是傅华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让汤曼知道的,他笑了笑说:“是有些不放心,毕竟总经理这个位置很重要,我以前跟顾惜言之间也没打过什么交道,对这个人不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