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许七安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把它和小豆丁放在一起,不知道会擦出怎么样的火花。
它会被揍的很惨吧……许七安心说。
“你们娘娘漂亮吗?”
许七安搀扶着王妃下马。
“漂亮死了。”白姬软濡的嗓音叫道。
许七安察觉到慕南栀冷冰冰的斜了自己一眼。
你也不是真的四大皆空嘛……他嘴角一挑。
两人一狐把小母马留在山脚,拾阶而上,清云山草木葱郁,即使在如此寒冷的冬季,也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绿色。
许七安见她兴致勃勃的欣赏沿途风景,便说道:
“这里的花草树木,常年受浩然正气滋养,与外面的植物不同,发生了些许变异。即使在冬天……”
慕南栀语气冷淡的打断:“我需要你来解释?”
……差点忘了,你是花神转世!许七安当即闭嘴。
以慕南栀的段位,恐怕第一眼就看出端倪了。
花神转世的身份,许七安一直没提,假装自己不知道。
慕南栀也当他不知道。
两人有着超高的默契,仿佛是生活在一起很多年的老夫老妻,过着不需要太多交流,就能相互意会的生活。
不多时,他们沿着山阶来到书院,许七安先去拜访了一下三位大儒,他名义上的老师。
三位大儒在清幽雅致的阁楼里招待许七安。
“宁宴啊,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许新年的授业恩师,大儒张慎笑着问候,转而看向慕南栀:“这位是……”
“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许七安这样介绍。
三位大儒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就连慕南栀,也愕然的侧着脸,盯着许七安。
慕南栀连忙双手合十,展开反击:
“贫尼是出家人,许施主休要胡说八道,坏了贫尼的清誉。”
小白狐蹲在茶几上,昂起小脸看她,道:
“姨,出家人哪来的清誉呀,你应该说,休要坏了贫尼的修行。”
慕南栀反手一个暴栗,恼羞成怒:
“就你懂的多。
“要不要给你搭个戏台子,让你表现个三天三夜?”
白姬年幼,正好处在半桶水叮当响的状态,很有表现欲。它不是一次两次拆慕南栀的台了,尽管它自己没有这个意识。
见四个男人都在盯着自己看,慕南栀觉得有些丢人,气呼呼的起身走人。
“姨,等等我……”
小白狐慌忙跳下桌,摇着毛茸茸的狐尾,像是被主人丢弃的小猫,焦急的追上去。
许七安目送一人一狐离开,摇头叹息:
“我这个婆娘,嫁过人,脾气差,年纪和我婶婶差不多……唉,几位老师见谅。”
还嫁过人?!
还年纪可以当他妈?!
三位大儒看许七安眼神里,仿佛多了些东西。
“这次来拜访三位老师,是想讨要几张“言出法随”的法术。”
许七安搓了搓手,为自己的白嫖而感到不好意思。
之所以要三位大儒的法术,而不是赵守的,是因为四品的“言出法随”的反噬,他能承受。
而院长赵守三品巅峰,仅差一步就迈入真正的“大儒”境,这个层次的法术反噬,许七安遭不住。
“法术啊!”
“这样啊!”
“不算事,不算事!”
三位大儒依次露出和蔼友善的笑容,也搓了搓手,道:
“宁宴最近有没有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