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有所有和衔王来往的密函,也有人证、物证,昨日已经尽数交予皇兄了。”
楚敬点点头,”是如此无误,你接着说。你为什么要毒杀父皇?”
“因为父皇密诏我去侍疾,问我要楚国哪一块封地,要我开口,说只要我开口他一定允我,我心觉有异,便寻了机会偷看密诏,发现上面写着传位于太子。”
“于是我联络了衔王,跟他说要联手除去父皇,先斗垮太子後,咱们在各凭本事。”
陈王语毕,再度跪于楚敬眼前,他本来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会选择楚敬而不是选他,但是在和楚敬几次交手后,他才知道这个太子藏得多深,平时那儒雅的外貌下住着何等恶兽。
眼前这个端坐龙椅上的男人,教会了他什么是恐惧,他没有动他半分,一根头发都没有伤害,可是光是他在那儿不动声色,不怒也不笑,让人摸都摸不明白,就可以让他打从心底眼感到恐惧。
“他血口喷人!”衔王慌了,如果陈王出卖他,那所有的罪证,可就都
“这次的刺杀,母妃一概不知,她是真心心悦父皇的,全是罪臣一人所为,臣的妻子也对此一无所知,请皇上明查。”
“还有哪些人牵涉其中?”
“罪臣已经尽数将涉案人员都记册了,请皇上定夺。”
“很好,朕信你。”陈王的证词,让楚敬稳下皇权,用来做交换的是楚敬的一声“朕信你”,他是天下之主,只要他相信了,那那就是事实了,衔王已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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