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原本是坐在沙发上,因为喝奶,去了许承年的房间里。
黎甜甜解了内衣扣子,分开腿往坐在床上的许承年身上坐去,掀起衣服挺胸就往许承年脸上凑。
“多喝点,许老师,你昏迷的这几天,我都没有挤奶出来,涨的我胸好疼。”
许承年抚着她露出的乳房,问道:“那我几天没插你那里,你那里痒不痒?”
黎甜甜的脸一下红了,那几天忙着担心照顾许承年,哪儿有心思去想这个,也只有现在,被许承年一说,才……
许承年揽过她的腰,摸着一碰就出奶的胸,说道:“好好喂饱我,我才有体力喂饱你。”
有几天没被许承年吸奶了,现在胸部敏感到许承年的手一碰,黎甜甜的身体都跟着一颤。
许承年揉着那对软到一捏就变形的胸,食指与中指夹着乳头轻轻摩挲一捏,乳汁顺着指缝流下。
稍稍捏了几下乳头,许承年的手心就全流满了奶水,他把奶水涂抹在黎甜甜的胸上,她整个胸部变得湿湿的,滑滑的,
“别玩了。”黎甜甜呼吸加重,要许承年赶紧吃自己的奶。
许承年还没有玩够,他舌头拨动了几下乳头,舔着粉色乳晕浅吸了几口奶喝,就把黎甜甜推倒在床上,裤子脱到膝盖窝处,就急忙握着阴茎夹在了黎甜甜的双乳之间,跪在她胸前,捧着她的那对胸,用那根发黑的阴茎凶狠的在她雪色嫩乳间抽动。
乳头就是一道阀门,只要一捏,总有源源不断的奶水流出,打湿了抽送在胸间的肉棒,暧昧的水渍声搅动着,旧制的床头被弄出奇异的怪响。fùщēищǎиɡ.ⅭǒⓂ(fuwenwang.com)
黎甜甜躺在床上,上半身被压,胸前被许承年的阴茎烫到面红耳臊,不去看在乳间伸头又缩头的阴茎。
“宝宝。”许承年推着她的脸,偏要让她看着它。
不仅要让她看着那根阴茎在她胸上乳交,还要让她看着它进入她的小穴,与她性交。
许父许母本来是去走亲戚了,去了亲戚家,亲戚临时决定要来他们家看许承年怎么样了,这么个大活人昏迷了好几天,人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许父许母领着亲戚们一到家,就听到从许承年的房间里传来黎甜甜被肏到哭的呻吟声。
“老公的鸡巴好舒服。”
“啊——我要尿出来了老公。”
“老公,不要喝,不要——”
……
那哭声听上去像是黎甜甜被许承年打了,可那说话的内容就连一众长辈亲戚听了都想捂耳朵。
不愧是年轻人,病了一场,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
他们默默退出了门,当今天没有来过许家,即便没见到许承年,也知道许承年应该没什么大碍。
当晚,许母单独找到许承年,明里暗里提醒许承年以后在这方面注意一些,许承年没听懂许母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妈,有什么话你就明说,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许母就是说不出口,只能说道:“年已经过完了,你带着你女朋友回候城,或者找地方带你女朋友去哪儿玩几天,不要在家里呆着了。”
要是让这两人呆到开学,床都要被他们给弄垮,亲戚们私下议论的会更厉害,见了许母就打趣她儿子能干。
那是多重意义上的能干,小时候学习成绩能干,长大后工作能干,连交了女朋友,也很能干。
许承年巴不得回候城和黎甜甜享受他们的二人世界,虽有疑惑,但还是开心地领着黎甜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