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瞪了七月一眼,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她惹下的祸端”,甩着袖子离开了。
七月淡然的看向红衣询问,“我惹什么祸了?他那时什么表情,难道安宴还能威胁他?”。
红衣皱着眉头看向天道消失的方向沉思不语,想到安宴那诡异的预知能力,心乱成一团。她转过身,沉重的看向七月,“回去后,你且让叶非白查询安宴的行踪”。
红衣鲜少这么凝重,七月也不知觉的情绪紧张起来,“安宴有大问题?“。
“暂且不知,待我再读一回他的记忆,便能知晓真相了“。
“先不说安宴了,先回去救杨天天吧。天道既然让我出面救人,她的情况大概很危急了“。
“七月“,红衣欲言未止,缓缓开口,”若是有一日,程菲兮和你的父亲你只能择其一,你选谁活“。
七月冰冷的脸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可以死,他们两个必须都活着“。
“只能择一人“,红衣执拗的要知道答案。
七月犹豫了一会,才回答,“我第一反应是选爸爸,可我也知道如果我死了,他一个人可能活不下去”。
红衣不愿意看到沉寂在回忆痛苦中的七月,立刻将话题转移到了杨天天身上。
什么也不问,七月和红衣随便那么一瞬移,就诡异的出现在了梁灵犀的地下赌场。
“七月,杨天天在最底下的囚室”。
“她死了吗?”。
“性命无忧”。
“你帮我看着,不要让她死了”,七月很无情的说完后,瞬移到了梁灵犀的办公室,用桌子上的座机拨通了叶非白的电话。
“是我”。
“七月,你在哪里?”,叶非白的声音难掩激动的传来。
“我很久没看到梁灵犀了,他在那里?”,七月细想一下,发现至少一个月半没见过哪个烦人的男人了。
“他,他之前烧伤了,昏迷了一段时间这几天才出院”。
叶非白说的很隐晦,七月却立刻联想自己一个月半前莫名其妙身上冒火的情况。她脸一黑,语气冷冽犀利起来,“他和我也有共情?”。
又是一个以命养情的男人,七月只觉得脑瓜子揪疼揪疼。
“是,他是第三个。大哥绑着你,他为了救你自焚想逼大哥交人”。
“你现在在哪里?来梁灵犀这里将杨天天救走,我要保住杨天天的命”,一想到和梁灵犀那个疯子绑在了一起,七月就生出了退缩的心,不敢亲自出马从梁灵犀手中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