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小舌舔弄起男人的手心,一下一下,在他手掌上色情的画着圆圈。柔软的小腰在他身上又蹭又磨,双管齐下的点火。
“嗯”,男人失控的呻吟一声,墨黑的瞳孔里迸发出燃烧的火焰,凶狠邪佞的兽性忍无可忍了,似乎随时就会失控的将身上的女人给吃了。
嗒嗒嗒嗒。
清脆的提示音响声,让房慕然清明了不少。
“你的通讯器响了”,他喘着粗气推了推身上的女人,声音嘶哑的提醒。
“专心一点,天塌下来也要等我们双修结束了再处理”,她啧啧的啜着他的锁骨,一双手试探的游走在他裤头,正寻找机会想钻进去抓她渴望已久的大肉棒。
他才是男人吧。
她怎么能这么....
目光不小心瞥到了桌子上的饭菜,他再一次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语气颇有一番无可奈何妥协,“我们先吃饭吧”。
“该死的”,七月暗骂一声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
她怎么能精虫上脑没个轻重,房慕然昏迷了几天好不容易醒了胃口一直很糟,恭叔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她劝房慕然多吃一点。
她倒好,忘得干干净净不说还急色得只想将他拉上床。
才见了两次面她就急成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吓坏房慕然。
“你先吃饭吧,我去回复一下信息”,走到桌子前,打开压缩袋掏出通讯器,出门前她耐心的叮嘱他喝汤,要将土豆泥和肉泥吃干净。
她的通讯器里除了房慕然就只有赵一辰了,查看记录果然是赵一辰的视频邀请。
“一辰,有事吗?”。
“吃午饭了吗?”,赵一辰的信息很快就回复了。
“嗯,吃了”,被他提醒,七月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
“有空吗?我想带你见一个人”。
七月犹豫了几秒,还是拒绝了,“下次可以吗?我朋友病得很严重,这几天我都没办法走开”。
花团锦簇的小阳台上,白色的百合花灿烂的盛开,沁人心肺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花海的中央坐在一个男人,他一身干净如雪的白衣被花束衬成了美的极致。他手握着通讯器,目灿若星河的眼眸却在看到信息后一点点失去了光泽,变成了晦涩。
额前的细碎头发被清风吹得轻轻晃动,连同他的心,也在酸楚的晃动。
“需要我帮忙吗?”。
滴答。
“不用了,病太严重只有我能医治”。
赵一辰很想问问她,纪念日的约会她还记得吗?会如期出现吗?
可他始终没勇气问出口。
七月,你知不知道,我也病了。
病入膏肓。
也只有你能治。
你是唯一的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