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意却很想抱他,躺在他怀里,她也这么做了。
“就工作没做好,挨批了。”她简单地一句话总结了今天的事。
“我知道没有理由为自己解释,是我做事情不认真。我知道也许一个月后的我看今天嚎啕大哭的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傻叉,但现在还是会难受啊。我也有种年龄焦虑,我都快叁十了,事业上一事无成,还要被没大自己几岁的人教训,觉得很丢脸。”江意思绪混乱,说话都七零八落,没个逻辑。
何堂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她,“工作你没做好,就需要你的同事和上司花他们的时间帮你善尾,这样次数多了,别人对你的评价就一句:做事不到位。这个行业很小,几个电话就会知道你的工作经历、过往和做事风格。”
江意听得心中一震,之前心中还有些埋怨,不就是这么一桩小事,也要骂她半小时?
她“哦”了一声。
何堂打了她一屁股,“怕什么年龄焦虑,你有我撑着你呢。”
“你今天是因为这件事特地来找我的吗?”江意想知道答案。
何堂含糊其辞,他不喜欢直白地承认自己的特意为她,“顺便而已。”
“那你来干嘛?”她刚隐约期待提起的心,瞬间被他泼了凉水。
“我平板落在你这。”他说,其实平板内没什么重要东西。
江意从他身上起来,“哦,那你拿完就走吧。”
“你不想我留下?”何堂试探着问,他面对刚刚哭过一场,情绪还处于阴晴未定状态的江意,有些“怕”,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她的作。
江意耸耸肩,“我不觉得我们已经进入同居阶段。”
“那昨晚呢?”
“留宿你一晚喽。”江意手扯着胸口的吊带,看着他。
她绝对在勾引他,江意的作,可不是只会哭喊闹,也会让他尝到甜头,让他甘愿承受她的任性,对她的作甘之如饴。
他下腹生热,两人自从来港后,就无亲密。
何堂站起身,弯腰锢住她的腰,手臂一勾,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干嘛呀?”江意假意推脱着,腿却勾上了他的腰。
“要老板开导你半天,你是不是得接受下职场潜规则。”何堂难得不正经。
“那你要给我加工资,白天给你打工,晚上加班到半夜回家,到了家还要给你上工,你说我这过得是什么日子?”江意抱怨着。
“上工?”何堂听了这词哑然失笑,她可真想的出来。
“你这一个月,想不想我?”他低声问,这种矫情的问题,他似乎只能在情事时问得出口。
江意坐在床头看他脱衣,腿微屈地等着他,“没有。”
“那我说我很想你,你信吗?”
“不信。”江意从床头柜里找了避孕套,男人在床上的话能信?
她拿到避孕套刚要回头躺下时,就被何堂按着趴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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