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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还让不让我休息啊?」

凌谦闭着眼睛发出不满的抱怨,让凌卫只能闭嘴。

他呆了好一会。

所有的心疼和愤怒,通通压抑在心里,一股想立即把凌谦抓起来,好好检查一遍的冲动忽然涌来。根本放心不下!想好好看清楚他到底还有什么地方受了伤……到底那些畜生对无辜的凌谦做了什么?!

心好像被鱼钩咬上,拉扯性的疼,而且,深深的不安。

可是,看着凌谦躺在那里闭上眼睛甜甜的入睡,自己却什么动作都不敢做,什么话都不敢说。

为了自己心里的感觉而破坏他的休息,是不可原谅的自私。

「哥哥,让凌谦好好睡一觉吧。」凌涵拍拍凌卫的肩膀,把他带回自己坐的那边,「至少,他已经回来了。」

§§§

缓缓的,凌谦从睡梦中满足地醒来。

仿佛整整一个世纪没有睡过觉了,平常认为理所当然的睡眠,在失去的时候才感到弥足珍贵,绝不是美食或者其他享受可以替代。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定足够久了,熟悉的顶层套房窗外,灰蒙的天色,也许正值日出前的时分,他猜测自己睡了超过十五六个小时。

此刻身体的感觉好到极点,若重生一样。

这一觉甜美之极,凌谦的心情愉悦,因为他想到等一下还有更好吃的甜点在等着他。

果然,视线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后,落往下方,他高兴地像孩子一样笑着微咧嘴。

他最喜欢的甜点正趴在床边,额头枕在手背上,一副守护着他困极了而不知不觉睡着的样子,熟悉到极点的英俊侧脸,比任何时候都诱人。

凌谦忍不住伸出一根指头,轻轻触碰弯曲的脖子侧边那细腻的小麦色肌肤。

但立即他就后悔了。

凌卫立即惊醒过来,坐直了身子,「啊,你醒了?」

「哥哥一直守着我吗?」

「是啊,不过其实凌涵他昨晚也…」

忽然在眼前扩大的笑脸,把剩下的半句给淹没了。

凌谦毫无预兆地拧住他的下巴,凑上来偷吻了一下,动作敏捷,根本就不像刚刚从监禁中被放出来的人。

「唇上有凌涵的味道。」

「胡说什么?」凌卫楞了一下,脸红着反驳了一句。

「我说错了人?难道哥哥这段日子并没有和凌涵接吻?还是凌涵因为我被捕而难过到连抱哥哥都心情都失去了?」

令人感叹。

在两个弟弟面前,兄长的威严根本毫无用处,似乎这对孪生兄弟对自己会无法无天到世界末日的那一天。

凌卫只能无言以对。

凌谦凝视着凌卫默默的样子。

「果然,哥哥是一个一百年过去仍然不会有所改变的人。」

「什么?」

「看起来很严肃,内心却是温柔又憨憨的,让人捉弄多少次都觉得不过瘾。」凌谦一边说一着,一边露出捉狭的微笑。

凌卫这才知道自己被戏弄了,不满地转过头,却被凌谦又抓住了下巴,不问青红皂白地热吻一轮。

犹如要把这些天欠的全部加倍补偿回来似的,打了营养针又睡饱的凌谦精力充沛,十足一条处于盛年的饿极的大野狼,他故意延长热吻的时间,让哥哥胸膛发紧,执拗地不让他逃开。

「你……怎么说也是刚刚放出来,也要注意一点休养,不要这么乱来。」凌卫气喘吁吁。

「刚刚放出来的囚犯,第一件事情都是找心爱的女人发泄啊。」

「什么心爱女人?这种话真难听。」凌卫双手抵住带着野兽气息的弟弟,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好吧,改成最爱抱的男人,这样感觉好点吗?」

「一点也不好!」

对受过军部折磨刚刚被释放的弟弟不该用太粗鲁的态度,但凌谦还真是……叫人忍无可忍的可恶。

还是说,自己对弟弟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越来越在意了?

房间忽然被打开。

没有敲门的情况下,凌涵直接扭转门把走进凌谦的卧室,态度非常自然。

房中的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不约而同地转过头。

「在吵架吗?」

「没什么。」凌卫回答。

「喂,凌涵,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抱了哥哥多少次?」凌卫竟然以理所当然的表情问出这种叫人尴尬的问题。

最叫凌卫难堪的是,凌涵同样也是一脸平静地面对。

「问这个干什么?」

「我要补回来啊。到底多少次?」

「抱歉,次数太多,记不清楚了。」

「那就是说,我可以按照我想要的次数尽情补偿了?多谢你啊。」

「不担心哥哥吃不消吗?」

「怎么会吃不消,我给哥哥身体注射的可是上等的纯天然营养剂啊。」

「你们真是太下流了!」再站在这房间里,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要羞愧得燃烧起来了。

凌卫脸红耳赤地大步往房门走去。

但凌涵往后退了一步,刚好挡在门口,阻住他的去路。

「哥哥。」

「干什么?」凌卫不高兴地瞪着凌涵。

如果再纵容下去,不知道以后他们会干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戒指给我。」

「嗯?」

凌涵总是可以奇兵突出地改变话题,同时转移凌卫的愤怒点。

「这个吗?」凌卫把参加王宫宴会前被套在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来,递给凌涵,「为什么忽然要这个?」

「因为它实际上是一个袖珍录音器。」凌涵拿着戒指,往房内走。

凌卫楞了一下。

虽然凌涵不再挡着去路,但刚才那句话,已经让凌卫无法离开了,而且,王宫里发生的一切涉及到父亲卫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因为个人发脾气就丢下一切不管。

很不甘心凌涵可以这样轻易左右自己,不过,也只能像被人算计好的笨蛋一样,悻悻地跟过来。

「那个戒指,你是故意让我带上这种戒指一样的监视器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这只是对哥哥的保护措施,而且,就算听这些录音,我现在也是当着哥哥的面进行,并没有在哥哥背后做鬼鬼祟祟的事,不是吗?」

「我没有说你鬼鬼祟祟。可是……这怎么可能?王宫里面不是有全套的反监视设备吗?任何录音仪器在里面都会失效,不是吗?」凌卫不解地问。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你该听过吧?」凌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小型仪器,刚才他离开房间,大概就是取这个东西去了。

不到手掌大的仪器呈六角柱形,中央有可以自动开启的透明晶体盖,作成钻石式的菱形结构。盖子开启后,露出一个圆形凹槽。

凌涵把戒指放在凹槽里,刚好可以嵌合。

「王宫里可以反侦测电子设备,但是对自然性声波铭刻,目前还没有加以监控。哥哥知道吗?只要使用适当的方法,科学家可以从陶罐的波纹里提取出陶罐制作时周围的声音,因为在制作过程中,声波总会留下痕迹。这个仪器就是利用类似的原理工作的。」

「真有你的,凌涵。」凌谦从床上跳下来,走过来和他们一起看摆在桌面上的小东西,「看来你在高端军备委员会果然如鱼得水,什么新鲜东西都可以被你弄到手。」

「争取最新军备测试权,不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吗?」凌涵没有露出任何骄傲的神色,平淡地陈述。

提起军备测试权,凌卫不禁想起伍德准将说的联邦新世纪血液计划──获得镇帝特殊考试第一名的考生,不但立即提拔其为单独舰艇的舰长,还要赋予军备测试权和命名权。

凌涵真的在利用手中的职权,企图将自己这个兄长推上权力高层?

军部内的权力争斗真是复杂激烈。

凌卫瞥了凌涵一眼,把视线移开,这个问题等一下再问好了。

也许是因为新仪器,凌涵并不熟练地摆弄了一会,才把指针调整到适当的位置。

「凌谦,把房门锁起来。」启动仪器前,凌涵指头虚按在按键上,先指使凌谦关门。

凌谦毫无怨言地跑去把门关上,牢牢地从里面锁住,还「滴」地一下,选择了内部密码开锁,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才走回来。

看见两个弟弟交换眼色,凌卫顿生不妙之感。

「为什么要锁门?」

「当然是防止哥哥逃跑。」凌谦毫不掩饰地说。

「可笑,我为什么要逃跑?我又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如果哥哥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的话,那也就没有必要担心房门锁还是不锁了,反正,你没有做错事情,我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算得上是冠冕堂皇的回答,反而让凌卫心里更加打鼓了。

凌涵按下启动键,被当成录音器使用的戒指在仪器里面像光碟一样旋转,做起圆周运动,这种可以逃过王宫高戒备反监视系统的新科技一定充满玄机,运转了好一会后,声音才延后性地从针口大小的孔眼钻出来。

不过,录音的效果相当不错。

围绕在桌旁的三个人都能清晰地听见当时发生的对话。

凌卫进入王宫,跑到宴会厅,和王宫司官的对话等,都是无足轻重的事,不过两个弟弟还是郑重而有耐性地一字不漏地全部听了。

「花朵就是因为太过美丽才会被人摘下枝头的。」

当听到皇太子和修罗.佩堂过来和凌卫搭讪那一段,凌谦露出极不愉快的脸,「佩堂这混蛋,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把凌卫拉到身边,恼火地开骂,「哥哥你是笨蛋吗?竟然还站在那里任他们调戏,为什么和那两个下流胚说那么多话?」

「我正和皇太子殿下交谈,是为了拜托他为我请求面见女王陛下,这还不是为了救你吗?」凌卫义正言辞地解释。

但解释一点用处也没有,他还在说话的空档,仪器传来更令弟弟们感到愤怒的对话。

「你接受那个男人的建议,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摸他的衣袖?」凌谦几乎要勃然大怒了。

而凌涵,则站在一旁,令人毛骨悚然地冷着脸。

这种若有所思的冷静,比凌谦的怒气更叫凌卫忐忑不安。

「我只是,」凌卫迟疑了一下,「不想表现得太不礼貌。」

本来觉得很正常的一件事,在孪生兄弟的压力下,似乎就变成了很不应该的事情。不过,认真回想的话,在王宫里对初次见面的王族做出摸对方衣袖这样的亲密性动作,好像真的太冒失了。凌谦还想教训他两句,但被凌涵沉声打断,「凌谦,先听完再说。」

继续听下去,两个人的脸色每况愈下,仿佛像在弹一首越来越低沉阴暗的曲子。

到了播放凌卫跟着太子派来的司官踏上候见室之路的那一刻时,凌谦的牙齿已经磨得吱吱作响。

他不断用目光剐着凌卫,大概录音结束的那一瞬间,他就会扑上来好好揍凌卫一顿。房间中的超低气压令人窒息,凌卫觉得这里的氧气似乎快用尽了。

听着仪器里传来的声音,就好像在忍受一道精神酷刑,他不由暗暗揣测,如果兄弟两人连前面这些都无法接受的话,那后面候客室的那些事情,一定会让他们发疯的。

「请您在里面等候,如果需要饮料或食品的话,请按这里的响铃。负责候见室的司官会立即出现并回应的。」

听见这一句录音,凌卫知道当时自己已经进入候见室了,预料到很快就会被仪器重新呈现的淫靡的袭击事件,他不安地动了动肩膀,悄悄往后退离桌子一点。

没想到,后背却抵上一个厚实的肩膀。

「哥哥打算逃走吗?」身后传来的,是凌涵冷静得不象话的低沉声音。

「不是的。」

凌谦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现在逃有什么用?聪明的话,当时就该快点逃走。哥哥你这家伙,难道只有对着我们才有反抗性吗?」

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不再理会凌涵的意愿,走过来抓住凌卫的手腕,把他摔在床上。

得益于近期的体能训练,凌卫几乎在被摔在床上的那瞬间就本能地翻坐起来并且往后退,凌谦重重压上来的身躯扑了一个空,他再动作时,凌卫已经飞快地跳下床,往房门跑去。

「凌涵,拦住他!」

既然已经开始动手,凌涵也放弃了「听完再说」的主张,配合凌谦的捕捉行动。

在凌卫输入开锁密码前,他已经赶凌卫背后。

在封闭的房间里和两个拥有强壮体格并精通捕斗术的弟弟挑战,根本就毫无胜算。

很快,凌卫就孪生兄弟制服了,再一次被摔到床上。

不想被他再逃掉,凌谦从抽屉翻出一套手铐,把他双手拷起来,和床头入墙的装饰栏杆连在一起,这样凌卫就别想逃到别的地方去了。

「住手!」凌卫大叫起来。

令人懊丧的同时,宛如冥冥主宰残忍的恶作剧似的,几乎同一时间,仪器里也传来凌卫的叫声────「住手!混蛋!」

凌涵卡地一下,暂停了仪器,转身回来。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凌涵冷冷发问。

因为反抗而气喘吁吁的凌卫忽然低下头,逃避他的目光。

两兄弟如有心灵感应似的,同时感到心脏寒冷,并且撕扯似的痛楚。

哥哥的表情,切中了他们最不想接受的猜测,在候见室内,一定发生了什么叫哥哥难以启齿的事。虽然是早猜到会这样,但真正面对,重播这一幕时,是另一种酸涩难受的感觉。

就像要折磨自己似的,明明想逃开,却执拗地不可放弃,反而愈发凝重追问详情。

「当时是在候见室吧?司官已经走了,对吗?那么,哥哥在谁叫住手?为什么发出那样的叫声?」

面对凌涵蕴含着危险,一个接一个的冷静逼问,凌卫只能沉默以对。

「哥哥说话啊,为什么不回答?」凌谦烦躁地抬起他的下巴,「可恶!这种时候你就不吭声了?教训我们的时候不是很会说话吗?」

嗤!衣料撕开的声音。

回来后凌卫就换下了昂贵的新军服,穿在身上的家居服,轻易被凌谦从中间撕裂了。

「这些难看的痕迹,就是在候见室弄的吧?」他生气地擒住乳头,用力地捏着。

经过一夜,被恶徒蹂躏过的地方已经大部分消肿,但被凌卫这样粗暴地折磨,还是疼得让凌卫直抽气。

「不要,凌卫,住手……」

「该死,你对候见室的人也发出这种让人受不不了的叫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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