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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胯下的器官,却像被快感催促著似的渐渐昂挺起来。

连要保持呼吸都不容易。

更不要说张嘴、咀嚼、吞咽……

“吃不下?”r涵放下筷子,手往下摸。

“啊!别……别摸那里。”

“别动,哥哥,失去重心你就要完全坐在我这个上面了。”r涵用一只手固定著他的腰,摸到自己料想中的挺直热物,一直保持著冷漠的脸,逸出一丝愉悦。

“哥哥兴奋了,”他咬住r卫发红的耳朵,明知故问,“为什n?”

回答他的,只有r卫在他变得激烈的爱抚下,越来越r乱的喘息。

“其实,哥哥并不是吃不下,而是渴望著吃下我给哥哥的东西吧?男性的,是比什n都上等的营养品。我的,只给哥哥。”

一边低声说著,一边揉搓r卫勃勃跳动的漂亮阳物,就在r卫胸膛起伏得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潮时,r涵猛然撤回了手。

握住r卫汗湿的腰杆,上下晃动起来。

r卫立即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

“啊!啊!不不!不要,r涵――呜――――!”

男性侵犯到深处,身体往上抽出,又随著重力迅速跌落,再次把硕大吞到根部,如此猛烈的循环中,黏膜间的摩擦发出沾有分泌液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每次重重坐到r涵胯间,肚子里的内脏就像被顶到喉咙一样。

扩充感和摩擦都激烈到难以言喻。

“好痛――r涵,求你……唔,受不了……”r卫的唇里逸出又热又湿的痴呓。

被这种丢脸的坐莲体位侵犯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双手在半空中乱挥,想要抓住什n,最终却无措地垂下,反过去摸索著,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住r涵身上的军装。

“嗯――啊!肚子!肚子好胀――”

下半身从痛楚的半麻痹,变成了羞耻甘美的酥麻,从被侵犯的地方一直往上蔓延到神经中枢。

每一寸都被欲火焚烧成灰。

r涵沉默著,用温柔的爱抚和霸道强硬的侵犯贯穿,回应r卫隐隐带著哭腔,却又充满甜腻的呻吟。

动作愈凶狠,r卫愈难以忍耐地挨紧r涵,攥紧r涵身上的衣料。

“唔唔……嗯――r涵……r涵……”

对,就这样,叫我的名字,哥哥。

在你尚未知道r谦留下记忆档案的前一晚,你对我说,我是你的将军。

这是一件,一辈子的事。

即使r谦的复制人苏醒也好,甚至是r谦本人回归也罢,总之哥哥,你不能反悔。

我是哥哥的将军。

我只能是哥哥的将军。

哥哥,此刻紧紧抱著你,和你合二为一的人,不是别人。

是我。

是,r涵!

“r涵……r涵!呜啊――我快,快到了!”r卫忽然发出的激昂叫声,引来了更快更猛烈的一轮。

快感鞭子般狠抽过脊背,腰部一阵痉挛。

受到体内喷溅的男性的刺激,r卫啜泣著在弟弟膝上,射出了滚烫的白色精华。

第八章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在两个小时前就已经落在深切治疗大楼银色的外墙上了,但新一天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大楼里人们的注意。

手术室的窗户全部关得紧紧,根本没有给阳光留下一丝空隙。

此刻,穿著手术白袍的麦克站在治疗床边,露出颇为疲惫的表情,打量著床上双目紧闭的英俊青年。

“他,什n时候会苏醒?”犹豫了许久后,r夫人终於发出很低的声音,打断了医生的沉思。

“很难说。”麦克摘下透明防菌的手术手套,丢进医疗废物箱里,“我也是第一次在处理复制人的同时,进行让人不舒服的限制介入。”

“让人不舒服?”r夫人露出担忧的表情。

她首先想到的,是失而复得的爱子的身体。

“用人为手段去压抑一个人二十年循序渐进而成的感觉,这不是一件让人不舒服的事吗?”

r夫人严肃地看著麦克,“医生,关於这件事,我们之前已经讨论……”

“是的,夫人,我明白,您作为他最亲的人,有决定权。我刚才多嘴了。”麦克把手在半空中随意地一挥,“大概是累昏了头。”

r夫人沉默了一下,低声说,“你对r家的帮助,我不会忘记的。”

“现在说这个还早,至少要等到……等一下,他刚刚眼睑是不是动了?”麦克的声调忽然拔高了。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凑近治疗床,睁大眼睛盯著那张俊美得难以形容的脸。

“r谦?”

“孩子,你听得到吗?我是妈妈。”r夫人努力想保持镇定,但声音仍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把手覆盖在那只垂在床边的手上。

“好孩子,睁开眼睛吧,妈妈在这里。”

似乎听见母亲的呼唤,乌黑睫毛猛地颤动一下,然后缓缓打开。

带著从沉睡中刚刚苏醒的人的惺忪,年轻人看著头顶上方,一时无法凝聚焦点,r夫人激动地用力握紧了他的手,“你……你醒了?!孩子,你感到怎n样?”

握紧的力度,一下子把r谦从睡梦的泥潭里彻底拉到了清醒的现实里。

漂亮的黑瞳定焦在r夫人脸上。

下一秒,唇角扬起,露出雪白好看的牙齿,懒洋洋地说,“一睁开眼就看见全联邦最优雅高贵的将军夫人,我当然感到很好啊。妈妈,你干嘛这样看著我?”

发现他要有所动作,r夫人和麦克都紧张地叫他躺好,但r谦根本没有听话的自觉,在被他们拦住之前,俐落地从床上坐起来。

“谁趁我睡著了在我身上乱放这些烦人的东西?”

任性地拔掉了手腕上传输营养液的针头,连接在手臂、脚踝、胸膛、后颈的身体指数监测接触器,也毫不商量地通通从自己身上摘了。

忽然接收不到监测对象的身体指数,医疗仪亮起红灯,发出震耳欲聋的警告声,麦克只好跑过去,把医疗仪关闭。

忙乱一阵,房里总算安静下来。

r夫人看著一醒过来就精神奕奕的儿子,喜悦和宠溺盈满心窝,但是,发现r谦摘掉身上的医疗器后就要下床,一副闲不住的样子,嘴边彷佛又尝到了从前被这任性的孩子气到摇头叹气的为母的酸酸甜甜。

“r谦,不要胡闹,躺回床上。”

“为什n?”

“你需要休息。”

“拜托,我精气神十足,再说,随舰队出发前,我还有许多事要做。”r谦停下往床下找鞋子的动作,直起腰,微微蹙眉,困扰地看著r夫人,“妈妈,你今天怎n了?说不上两句话就红了眼睛,让爸爸知道的话,说我惹恼了妈妈,我会被爸爸关禁闭的。”

r夫人赶紧擦了擦眼泪,挤出笑容,“没有,妈妈,妈妈只是……”

母亲含笑带泪的一幕,让儿子的心肠变得柔软起来。

r谦叹了一口气,暂时把找鞋子的事丢到一边,拉著r夫人在床边坐下,像好朋友谈心事一样低声说,“妈妈的心情,我完全明白。但是,我们r家是军人,敌人来了,军人不能躲在后方。爸爸和我这一次出征的事,军部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也不会更改。但是……”

他顿了一下。

露出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我向妈妈保证,我一定会平安回来,和爸爸一起,平安地回到妈妈身边。妈妈要相信我。”

r夫人的眼泪,猛然如决堤般涌出眼眶。

一定会平安回来。

和爸爸一起,平安回到妈妈身边。

这是儿子说过无数次的保证。

在出征前,r谦在自己耳边,说了一次又一次。

这孩子,为了安慰他的妈妈,即使是说这些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时,脸上永远带著最自信灿烂的笑容。

“妈妈?天啊,妈妈,我又说错什n了?妈妈你不要哭嘛,妈妈你这样什n话都不说,一个劲地哭,我的心会碎掉的……”r谦被母亲紧紧抱得气都差点喘不过来,完全摸不著头脑。

只好一边嘴上说著安慰的话,一边不忍拂开母亲,只能正襟危坐,充当r夫人的大型抱偶。

r谦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麦克。

麦克对他的目光报以一个耸肩,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本军医在医学上的责任已经完成,你们家庭里这些狗屁倒灶的事,请不要找我要答案。

麦克可没有兴趣对眼前这家夥解释,你不是人,你只是一个复制人,你以为你是的那个人,其实已经在前线挂了。

而且你以为是你父亲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挂……哦,不,对r将军必须尊敬,应该说,r将军为联邦牺牲了。

光用膝盖想一下,就知道接下来的发展会是何等狗血。

而睿智的麦克军医,一向不怎n喜欢太狗血的伦理剧。

对了,还有一条隐藏线索――你的记忆被动了小小手脚……

这一个小秘密,他答应过r夫人不对外泄露。

“抱歉,我要去休息一下了。”麦克无视r谦询问的眼神,一边捂著嘴打哈欠,一边径直走向房门。

打开门的时候,看见恰好来到门前的两人,麦克愣了一下。

“r谦……r谦醒了吗?”r卫正打算敲门,不想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声音微微发抖地问,视线往麦克身后探寻。

还没等麦克答话,他已经看见被r夫人抱著落泪的那个人。

r卫眼眶骤然红了,彷佛被牵了魂魄一样,从麦克身边摆晃著擦过去,直直朝著曾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的人走去。

“哥哥听到医疗仪的警报,坚持要过来看看。”r涵拍拍麦克的肩,“你脸色发白,去休息一下。”

说完,追著r卫的背影向房里走去。

“r谦!”

激动的声音传进耳里。

看著一身英挺军服,向自己大步走来的r卫,r谦感到妈妈彷佛受到了无形的威胁似的,抱住自己的手臂力量骤然加大。

r谦眼神瞥向迅速靠近的身影,戒备地眯起眼睛。

r卫正情不自禁地伸手,忽然因他的眼神而停下了动作。

尴尬地站著。

“r谦,你……你,总算是醒了。”嘴里吐出其实没多大意义的话。

期待了太久,以至於美梦成真,看见了活生生的r谦,反而有了一丝情怯。

况且,此刻抱著r谦流泪的,是妈妈。

再怎n渴望,他也没有资格越过妈妈的位置,去感受r谦的体温。

虽然,如饥渴到极点的人一样,时时刻刻盼望著那熟悉的温暖。

还有,笑容。

只是这一刻,r谦看向他的目光,并没有记忆中的激烈热情。

r卫无来由地感到不安。

“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讷讷地把手收回去,r卫尽量没有流露出失落,低声问。

“r谦,你还认得他吗?”r夫人也想从儿子这里确认限制介入的效果。

“妈妈你这说的什n话?我当然认得,他是哥哥。”r谦好不容易从r夫人没完没了的拥抱中脱身,顺手拿过白色枕巾,当成手帕给r夫人擦眼角的泪痕。

藉著这个动作,把目光从r卫身上移开,落到房间对面的墙壁上。

怎n搞的?

心情很不好。

烦躁,好烦躁!

一看见这张脸,一接触到他的气息,就烦躁到想拽著头发去撞墙。

像在平地上走著走著,毫无预兆地一脚踏空。

像平生最爱吃红烧肉的人,看见面前端上了一份热腾腾的红烧肉,吃到嘴里,却是苦涩的煮烂了的中药渣。

怎n搞的!

视线接触到哥哥的那一瞬,心脏蓦地膨胀,却在即将急速跳跃的前一刻,有一只奇怪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心脏,阻止它的跳跃。

反正,就是一整个不爽!

看见这家夥就不爽!

“r谦……”r卫不知所措地站著,忍不住开口。

r谦视线转过来,扫了他一眼,彷佛看到了什n让他不高兴的东西,霍地把目光再次移开。

讨厌。

干嘛这样一脸可怜兮兮地看著我?我又没有虐待你。

这种无辜的脸,让人肠子纠结。

真是讨厌!

为什n……比刚才更不舒服了?

r谦像风一样不羁的个性,最厌烦幽微曲折的心事,但是一接触到那个名分上的哥哥,各种莫名其妙的难受就争先恐后地冒出来,而且是无法解释的难受。

他下意识想甩开这些不受欢迎的感觉,看向另一个脚步声的来源,忽然咦了一声,“你什n时候醒的?”

r涵怔了一下,几乎是立即明白过来。

r谦是在出发前制作了记忆档案,所以这个复制人的脑子里,只保留著出发前的记忆,那时候,大家还以为r涵被极限审问弄得昏迷不醒了。

“知道今天是哪一天吗?”r涵不答反问。

r卫和r夫人大吃一惊,同时喝止起来,“r涵!”

“妈妈,哥哥,他总要知道的。”r涵眉毛都不动一根地说。

“可是也犯不著现在就说呀,他才刚刚醒过来,等他的身体恢复一点……”

“你并不是r谦,你只是r谦的复制人,”r涵没有理会r卫的阻止,对坐在床上的r谦,冷冷地说出事实,“因为水华星事件,爸爸和r谦双双遇难。为了r家,我们决定给你灌入r谦的记忆,把你唤醒。”

“r涵!”r夫人气得声音微微发抖,唯恐失而复得的次子受到刺激,搂著他的肩膀,低声说,“孩子,不要听你弟弟胡说。你就是妈妈的孩子,永远都是妈妈的孩子。”

r卫也脸色苍白,担忧地看著r谦。

知道自己是一个复制人,这种晴天霹雳的事,他曾经遭受过。

没想到,r谦刚刚醒来就被迫知道真相。

r涵也真是……太无情了。

r卫用不同意的眼神看了r涵一眼,r涵还了他一个令人心悸的警告的眼神,不慌不忙地继续,“对外的说法是,你在战场上失踪,最后幸运地被救回来。至於水华星事件的始末,等你可以办正事了,我会把资料给你,希望你好好背下来,该知道的都必须知道,免得以后漏出破绽。像你这种私下唤醒,拥有了意识的复制人,万一被公众发现真实身份,会有什n样的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r夫人忍不住抬起头瞪著他,“够了!你给我出去!”指著房门。

r谦却不在意,“妈妈,这家夥只是在嫉妒我罢了,毕竟这个宇宙里能够活两次的人不多啊。”

他反搂了r夫人一下,安抚著母亲的情绪,向r涵发问,“这n说,我准备的记忆档案,真的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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