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没意思。】
然后夏清直接将他的微信拉黑,电话号码也没有幸存。
做完这些,她还是觉得有些不稳妥,干脆给手机设置了白名单。
沈忱发现自己的消息发不出去之后,他果真打了个电话过去,说是关机,但是他知道自己是被拉黑了。
他靠在酒店的Kingsize的床上,一个女人正立在地上背对着穿衣服。
“你们女人还真是怪,想让男人想入非非又想让男人行为君子。”
沈忱的语气不怎么好,像是有些生气了。
柳曼曼道:“你可能是会错意了,应该没有哪个女人想让你想入非非。”
她穿完了衣服之后揉了揉自己有两道红印的手腕说:“下次玩游戏要加钱了。”
沈忱看了她一眼说:“我给你的钱不够?还要去坐台。”
柳曼曼闻声嗤笑一声说:“如沈总所说,妓女要有一个妓女的样子。”
说完就转身往门口走了,他忽然紧皱着眉头说:“你被几个男人上过?”
沈忱觉得她刚跟自己做的时候动作还不是多么的熟练,阴道也十分紧致,不像是被过度开发过的样子。
门口的人脚步微微一滞,然后打开了门说:“除了我前男友就是你了。”
门又砰的一声被关上。
沈忱想到自己说柳曼曼做妓女就要有妓女的样子时,是他第一次想在她的身体上‘施暴’的时候。
她很害怕,但最后还是被自己将她的手绑在了床头上。
柳曼曼的身体滋味确实让人挺留恋的。
沈忱曾经给自己上过的女人排了一个序,除去没有品尝过的夏清永远在第一个,过了就是柳曼曼了。
想起夏清,他心头就是一阵烦躁。
低低的骂了句脏话,他就起身去了厕所里。
……
周末的时候,夏清去了墓园。
自从她从国外回来之后,来墓园的次数就多了。
以前在盛家的时候被盛褐禁止了回夏家和来墓园,所以她那十年的时间看望父母的次数屈指可数。
墓碑前放着两束新鲜的花,她站在墓前抱着两束花低头看着可能是刚刚才放在这里的另外两束花,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她能想到的就只有盛褐了。
而此时一边地上的一部手机吸引了夏清的注意。
从手机壳来看,应该是一位女性的手机。
她捡起来,将开关键刚刚一按开,然后这手机就被人猛地拖走了。
夏清扭头,在看见抢走这手机的人时十分震惊道:“许晚?”
许晚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个捡了自己手机,而且想打开看一下的女人是夏清。
毕竟从背影看来,不太像是五年前的夏清了。
她闻声将目光自己的手机上转移到了夏清的脸上,一样惊讶道:“夏清,你回来了?”
夏清的脸上除了片刻的震惊,然后就是深深的厌恶了。
五年前她看见许晚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会带着敬意或者是偶尔的羡慕神色。
许晚看见她这模样不禁笑道:“你没必要这样看我,毕竟这几年你没有在家都是我在替你的父母扫墓。”
这是许老爷子去世前的意思。
老人家一辈子为人也没有做过一件坏事,夏家的这件事情成了他耿耿于怀的一根心头刺,也正是加重了他病情的主要原因。
早晓得当时就不为了保住许家的颜面做那种糊涂事了。
这句话是许老爷子给许晚说的,还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帮自己在清明或是其他团圆节日的时候都要给夏清的父母来扫墓。
许晚答应之后他才断了气。
这是爷爷的遗愿,所以她不管再多么的厌恶这事儿,都还是兢兢业业的坚持了过来。
夏清冷冷道:“不用,我想我爸妈也不想见到你们许家的人。”
时过境迁,许晚其实也有颇多感慨,她看着夏清答非所问道:“盛褐知道你回来了吗?”
还没有说话,许晚就听见了自己背后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跟你没关系。”
夏清许是刚刚太集中嫌恶的精力看着许晚了,所以没有看见走过来的盛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