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沈忱站起身,临走前撂下一句话,“哼,别以为你一辈子掌控的了她。”
盛褐没有被激怒,反而觉得自己在他的话中听出夏清可能会在沈忱所谓的发布会上离开的信息。
自从沈忱知道夏清在盛世一定花了不少精力确定了她确实在盛家,两人今天这么久第一次见面,天知道夏清会不会主动找他让他帮助自己离开。
不过这一个星期以来夏清表现的让盛褐太安心了,而他也顺利的陷入在了这样的安心中,理所当然的认为夏清或许也在纠结要不要离开。
沈忱离开,夏清过了半小时才回到盛褐的办公室。
看到她的出现,盛褐算是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夏清已经逐渐对自己收起了浑身的刺,或许她真的不想离开了。
天色渐晚,秋天的傍晚是金色的。盛褐看夏清一言不发的坐去沙发,继续看着那些她似乎永远都看不够的设计杂志时,他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语——相濡以沫。
夏清的模样是属于柔和一类的长相,她以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总是抓的人心痒痒。而现在,她比以前胖了一点点,棱角都圆润了不少,但是看起来却始终让人觉得坚挺了一些。
可不管是什么样的夏清,在盛褐的心中都像是布满倒刺的藤蔓,紧紧的禁锢住他的心脏,一拔就会很痛。所以他干脆就任她自由生长,然后习惯爱她的痛处。
现在他没有亲人就只有夏清了,而夏清好像很早之前只有自己了。
盛褐觉得自己确实混蛋,明明喜欢着夏清,却一边享受着她带给自己的喜欢和温柔,一边将她的心意随意挥霍。
他现在知道珍惜了,也会好好将她捧在手心中。让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只会依赖自己期待自己,安安稳稳在自己的羽翼下度过余生。
盛褐看着她脑中想的尽数是他们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但夏清此时盯着眼前的书,脑中想的却是刚刚与沈忱擦肩是捡的那张纸条上的内容。
他已经留下了一名沈氏集团的员工对接合同上的事情,再过二十分钟,她只需要出去和那名员工换衣服离开就行了。
她决定这一次离开就永远不会回来了,只是可惜了放在盛家的那箱设计品,要是能带出来就更好了。
不过夏清只是为此遗憾了片刻,心在想到盛褐的时候竟然开始有些乱了。居然之嘉的事情不解决,这对于盛褐来说会是一件后患无穷的事情。早知道前几天就不赌气告诉盛褐这件事情了,可如果现在说,那她二十分钟后一定找不了借口出去。
她蹙眉,手中的书一页都还没有翻过,而因为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盛褐走到了自己跟前。
他弯腰单手抬起已经走神许久的夏清的下巴,近距离的看她的模样好像更加吸引人。
夏清就是他的春药,不用吃下肚就能轻轻巧巧勾起他无边的欲望,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干嘛?”
她不甚高兴的别过头,盛褐亲了亲她的脸颊说:“想干你。”
夏清心中一惊,想要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却已经来不及了。
盛褐吻上她的唇,细细的辗转品味。
夏清变得成熟了,他离得她这么近也渐渐闻不到她身上总围绕着的那股奶香了。
盛褐一手扯松了领带,另一只手捏着夏清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舌没有多费力就进入了夏清的口腔中,她今天似乎没有那么抗拒了,即使没有回应,也至少不再将他往外推。
津液在两人的口腔中交换,一边在防御着对方舌头挑逗的剐蹭,另一边却沉浸在占领和侵略的疯狂中。
盛褐的动作逐渐激烈,办公室中只有吮吸的啧啧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