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如脂的肌肤上零星散布着几点吻痕,王允仙毕竟年长她十岁,见多识广、见怪不怪的回话道:“还有些印子,午睡前奴婢吩咐她们兑些药浴,殿下再多忍耐片刻,下午就能换回坦领衫裙了。”
“嗯。”她自觉丢脸,有些没话找话,“药丸都送去了吧。”
昨晚承恩殿的“事故”两位近身女史都略有耳闻,王女史手指一滞,不免迟疑了一瞬:“殿下放心,午膳前定能分派妥当。”
“你有话说?”
她半跪着为她整理裙裾,微微踌躇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对着这位殿下,最好不要试图撒谎):“恕奴婢无状,殿下昨日的言行……似有不妥之处。”
皇太女高坐上首,隐约回忆起她与严晚秋不约而同提到过的“男子妒忌”一说,颇有些不以为然:“姚君品行贵重,如玉君子,不是器量狭小之人。”
想到肩上罪证(?),又喝着茶欲盖弥彰的补充了一句:“父君位主中宫以来,未闻后宫嫉妒失态之事,可知是你们多虑了。”
一句父君劈头砸下,女官不得不改换说辞:“皇夫殿下清正宽宏,自然不会尖酸妒忌。殿下明鉴,奴婢所指不是这个。”她躬身奉上点心,小心斟酌着措辞:“殿下九岁晋位,习惯了凡事说一不二,这在婚前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大婚以后……东宫就不止是殿下一个人的家了。”
“您在承恩殿特意照拂陈良俤,宫娥內侍们难免不会看轻太女妃。”——
理论上来说,那句话由姚琚来说才是最合适的,照顾兄弟们(???)是他的分内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