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奴婢,她不好意思说自己只是走顺了路,忙完明日的教案,随口命人备舆,临近承恩殿时才想起日前的那次龃龉。
时已黄昏,天将暮去,大半个东宫都点起了灯笼,星星点点的烛火掩映在霞光流云里,似一排透风的空洞。殿下没有发话,二十多个太监罚站般空等了两刻,终于等到轿内传出一句:“去无圣斋。”
陈良俤久未承幸,门前扫洒的小太监一副喜出望外的呆滞表情,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强忍笑意、殷勤不已的将她迎了进去。行至此处才想起陈菩不吃晚膳,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殿下实在做不出过门不入的缺德事,只得故作镇静,先绕去屏风后面更衣,一壁令人上茶。
她没指望陈菩服侍自己——一来两人不熟,二来陈君脾气太臭,这类琐事殿下宁可自己动手,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今日陈菩的态度堪称诡异,主动上前替她褪去了披帛。
她抬眸看他,郎君喉结微动,淡定道:“在其位,谋其政。”
“那也换一条腰带啊,鹅黄配玫红能看吗?”
“……”——
对不起!今天家里突然来了客人,又跟旁友打了会儿屁,时间就晚了,还特别短小……明天补上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