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的牙粉里配有一味甘草,用完很长一段时间口腔都会弥散着若有似无的甜味。舌尖才刚尝到那一星淡淡的咸她就忍不住挣扎起来,呜呜啜泣着推他咬他,好容易两人分开,居然还呸呸了两下,作势要下床倒茶。
“你……”冯献灵本来委屈至极,对上他的双眼不知怎么气就消了,边吃吃发笑边努力瞪他:“你恶不恶心啊!”
他仍在她体内抽插顶弄,睫毛上挂满清碎的汗珠,闻言捏捏她的耳垂,毫不客气的笑了回去:“你自己的味道,有什么好恶心的?”
说罢复又低头,殿下实在舍不得与他抵死缠绵的感觉,只好展臂环抱住他:“如琢、如琢……”
端午一过神都就正式入夏了,外面隐隐能听到蝉鸣和蛙声。小娘子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抵达极乐,内壁不断缠缩吞咬,汗水顺着额骨和发丝滑进衾褥。
“不要了……呜呜……如琢,我不行了……”
姚琚就撑在她的正上方,手指抚过她的侧腰、胸腹和脖颈,最后停在颊边,轻轻勾开了一绺汗湿的长发。今夜的冯献灵格外敏感多汁,两个人都像扑火飞蛾般极力回应着彼此,他知道自己也快忍到极限了,一边哄她一边加快了速度,耸腰疾送起来。
闹了这么久,他着实不比她整洁多少,青丝散乱、凤眼发红,半片寝衣近乎透明的粘在身上,然而等她回过神来,养出些微力气,第一件事就是哼哼着要他脱掉:“这不……哈啊……不公平……”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丢盔弃甲?凭什么他可以这样高高在上、游刃有余?殿下几乎委屈起来,不依不饶的非要他赤裸相待。
“我也要看……我要你那样抱我……”她主动伸手够他的脖子,郎君拒绝不得,顺势将人半抱起来。这个姿势不便用力,但能紧紧依偎,终于赤身相拥的刹那双方都喟叹一声,他听到耳边细若蚊蚋的声音:“如琢,我好想你……”', '”')